“唉,你爸爸吕凤祥是个好人,只是他命不好,在界河火车站上班风里来雨里去十多年,落了一个病身子。才三十八岁刚到,就便给早早过世了!”
“真疼人啊!”
“当年在煤矿一起掏煤的时候,若没有你爸相救,就没有今天的我!其实你爸那病也是被落石挤压才引发的。可你爸却不当回事,我亏欠啊我!”
说着心里的话,郝镇长拿手又抹起自己的眼泪来。
旁人一听,这分情太感人了!似乎也跟着抹泪。
~~~
是啊,看来无论是谁,昔日这战友情,绝对非同寻常朋友,一定是感情深厚的都海了去了。当然,此刻,小南的缅父情结也不容小觑。他,早已泪流满面。
尤其是夏小雨听得更加传神,她觉得跟着小南哥真是开了眼了:第一次坐火车、第一次离乡到省里见过大城市、第一次见识了灯红酒绿、第一次认识了更多有才能或者有钱的人。
说真的,夏小雨跟着吕小南真是经历了太多太多的第一次……
特别是今天这些偶遇的情景,从早到晚的,跟着小南哥又体会到了什么叫人生,什么叫真情,什么又叫做价值!就这样夏小雨内心更加坚定,小南哥就是自己将要托付一生的那个好男人。
“不管冬天打雷,夏天飘雪,四季怎么变幻,俺爱你的这颗心,都不会有任何变数。”
就这样,小雨暗下决心。
“可,小南哥自打婚姻失败两次后,怎么好像就不敢再接受别人爱了呢?”夏小雨苦思冥想当中,直摇头,被泪水浸湿的睫毛眨呀眨的,却更动人。
“妈妈……你在想什么哪?”顽皮的七七突然打断了妈妈的思绪。为此,夏小雨也猛地一惊回过神来!
是啊,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呢?试想,她这白日梦的婚礼幻境一定也很精彩吧!
“妈妈——”
镇长与林燕为七七的叫喊,一并感到惊奇!与此同时,镇长手中的杯子差点就给闪到地上。太惊奇了,那一旁的林燕又何尝不是如此?看,镇长的茶水也撒了不少,“啊,天哪,你们已经领证了吧!小南?孩子都叫妈妈了,怎么不请我喝喜酒哪?这这这,您说说,这事闹的?”
郝镇长被外甥女突地白冷一眼,顿觉“无地自容”,心想:这可怎么弄啊?
而林燕这个异类却气愤得直跺脚,心中还一个劲谩骂,“这王八蛋,玩人儿泥巴?”
郝镇长似乎有听到林燕在念叨,也语无伦次起来,“不能,不能吧?”倒给急得一头汗。
“不能,不能吧?”
其后映入眼帘的却是埋怨的眼神,气得林燕直摇头,同样是无地自容。
“这事儿,是有呢,还是没有?”郝镇长瞪着小南直念叨,起身直转悠。
“?”
“没有……真没有……”
小南和夏小雨异口同声抢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