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是好?”
美丽的女镇长微微一愣,心中暗念,不由自主站起身冲郝镇长笑了笑,再没出声,佯装着去方便慌忙离开人群。于是一时间弄得郝镇长更不好意思了,此时此刻,镇长他,真想找个地缝立马给钻进去。
“丢死人了!”镇长也暗念着低下了头,“怎么,老-毛-病这么难改?”
其实,弄了这一出,就连郝镇长他自己也万万没有想到,吐茶叶沫子的时候,那麦克风怎么就还能紧紧握在自己的手里靠近嘴边呢?从而,才造成了这样非常尴尬的一种局面。看,郝镇长抬起头仍然一脸的纳闷,顿然也感到十分难堪。不过,姜,仍然还是老的辣。这个时候,本村里的正书记张召新,赶紧上前为郝镇长解围。
说来也真逗,你看,张书记戳摸着郝镇长手中那个仍然握得很紧的话筒,使劲拽了得有好几下,两个人都“嗯嗯啊啊”才给弄到自己手里来。随后,书记他,故意打着官腔赶紧喊话,“哎,哎,哎,村民们注意了,大家伙都注意了啊!静一静,都静一静啊!下面镇长继续讲话。”喊着话,张书记笑眯眯地随手就把麦克风又递到了郝镇长的手里。同时,镇长也心存感激地冲他会意笑了笑。而张书记临离开镇长那会儿却还让麦克风的连线给牵绊了一下,弄了个人仰马翻,惹来一阵热闹,大伙都笑翻了。
“哈哈哈哈哈——”
而那个大学生村官,这个眼镜副村长,此刻却呆呆地站立在一旁缠绕着自己的十个手指不知所措,怎么看,他都活像一尊塑像。
绷着一张脸却没有任何办法来维护镇长和书记的尊严。美丽的女镇长也是一样,回来坐那儿一动也不动。可,台下的几个黄牛却成了大家议论的焦点——
“有意思,真有意思,奖品竟然是头牛?有创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脑洞大开!”大家议论纷纷。
没过几分钟,镇长的面色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但,他还是不由自主想了想刚才自己那个吐茶叶末时的动作,还有张书记的那个趔趄,于是,他也哈哈大笑了。接着他又说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呢?哦!我给想起来了,虽说咱们的吕小南同志按自己意愿建了娘娘庙没有经过上级人民**宗教事务部门的批准。可,鉴于吕小南同志给我们村建了学校,弄了福利院,还修了庄上的所有道路,更还建造了山庄,搞了度假村,变了旧貌,换了新颜,给山庄增了亮点。既然人家有了这么多的贡献,那就将功补过吧!至于这个娘娘庙么,小南本也是出于孝心,而且人家孩子娘也真的很伟大!的确是有很多值得弘扬传颂的美德。再说了,我们这里是圣人之地,多出圣人呐!古时候能有‘孟母教子’,现如今也可以有‘吕子敬娘’么。哪?更说不定多年以后,这娘娘庙还能成为我们地方文化名片也无可厚非嘛?”镇长刚说完,顿时,台下激起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就连人群也紧跟着沸腾了起来,大家伙都高兴地手舞足蹈七言八语,都在为镇长刚才这段铿锵有力的演讲与口才喊好。
这个时候,龙女河的畔边,疯二毛和范二在一起那也是有说有笑,两个人来来回回交替抽着一个烟锅,吐着云雾,俩人都一副好不自在非常逍遥的样子。那情景,真是逢知己,只欠美酒。一旁,归窝的两只喜鹊儿,也在一颗直溜大树的枝头里喳喳地乱叫,这一霎,或许,没有人能知道这些鸟语,到底在喳喳什么?
“奶奶得个腿的,可,真就奇了怪了。你说,那两个熊鸟它怎么就不上那棵歪把树上给搭个窝呢?”范二歪着脑袋十分纳闷地胡乱琢磨着,模样也十分滑稽和搞笑。
这时,就连疯二毛的那条老黄狗也乖乖地摇晃着自己尾巴,时不时还想舔舔范二的手。看范二的心态和表现,无疑好像对那条狗十分打怵。
而范二却红着自己两只眼睛抬起头看了看树上那鸟,又回头看了看那狗悠闲自得的样子,不由心里念道:“莫非,它能懂得这俩鸟语。”
“这家伙不会真的想咬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