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天,原来如此。
这个深夜她哭了。
第一次哭得那么伤心,那么委屈,同也感觉真的失去了很多很多……
这个时候,历尽千辛万苦,九弟和范二终于走出了这龙女河里的敦桥,彼此用力拉了最后一把手,在礁石崖上两个人都平躺了下来,各自紧闭双眼,看样子彼此想要稍作短暂的休息。
“哎呀我的个奶奶,真险啊,比过火焰山都难?”范二嘟囔。
九弟却手腿抻得四直,“看来要做这‘摸金校尉’还真不易啊?!”
“嗯呐,何止不容易!”范二说,九弟抬头看,“怎么呢?”彼此一愣,范二又说,“是太不容易了!”
“你小子!”
“真扯?”
九弟一番藐视。范二却没作声,又躺下了,龟龟着。
此刻,他们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也十分复杂,也很难看,不仅彼此的身子都在冻得慑慑发抖,而且,眼角好像也都在流泪。似乎在彼此的内心里,更多了几分悔意。
好像都在说:“今夜真不该来,亏了这河水还不算凉,要不然,还不得都给冻死在这里?”
说来,真的也就有些奇怪,这山坳里的气象一年虽然有着四季交替,可十日九不同,有时会冬天打雷,有时会夏天飘雪。尤其春秋季,这龙女河畔的温度比周围要高出五六摄氏度。即使下湖游泳,也十分舒适宜人。
或许,这就是受本地大自然恩赐千姿百态的奇特地貌所影响吧。尤其林婷婷开发的农家乐里那些个温泉,一年四季都冒着腾腾地热气,且都来自天然,为此,近年间,也引来不少慕名而来的中外游客。
同时,也为度假村镇的众筹者创下了一笔不小的经济收入。
时间不长,过了不多大一会儿,范二率先直起身子向墓地的方向望了数秒,隔着丘陵黑咕隆咚地,么都没看见,浑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他听到除了这里礁石岩涧“哗啦哗啦”的流水声,感觉墓地那里一定是万簌寂静,空无一人。
想想周围静的吓人,再想想六子和大喇叭那两具冰冷的尸体,他真怕的要命,“可别再看见什么异象了,真的能挂了?”于是,范二瞬间又收回自己目光,唯恐再看见“悬棺漂移”,他在老墙根曾听小南说起过,越是这种阴雨天气,这种怪异现象就越有可能发生。而且这种怪象连专家都解释不清。特别是“阴兵借道”最为频繁。
越想越怕,范二哆哆嗦嗦用手扽了扽紧挨身边九弟的衣角说道:“九爷,奶奶个个小脚的,我总感觉还是有鬼,你说咱俩今晚这是弄得嘛事?受得哪门子罪?我直有些怀疑,咱俩能挖得到古代的那些宝贝么?我真担心,还有点害怕!”说完这句话,范二这个混蛋就诡异地紧着眨巴自己眼皮,让人瘆得心都跟着发慌。
“妈了个巴子,又扯?”九弟随口骂道。
“我怕,真怕‘大祸临头’了?”范二说着丧气话。
尤其九弟听了范二的言语也有些灰心丧气,更是惊诧,身子随着也坐了起来,并且用手指动作示意范二说话要小声一点,免得招人发现,不然,那可就麻烦大了。然后,他也嘁嘁喳喳对范二问道:“你今天下午不是还卖给小中一个‘乾隆年间糯米胎的青花碗’吗?据说,那个物件画工精致,胎质洁白似玉,是个真品,且还卖了个一万多的好价钱。难道真的不成,那个旧的物件,你不是在墓地里摸得?”
“我呀天?”
“听谁说的?”
范二瞪大了眼珠子,一脸的疑问。
“别管,兜实底?”九弟样子神秘又诡异。
“天!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呢?到底是谁告诉你的?快说快说快说,奶奶个个小脚的!谁说的?我得弄死他,简直胡说八道!”范二一脸的疑惑,似乎还有点儿羞恼,咬牙切齿。
但却没有过多的解释和显摆。
很低调,意思是根本没影的事。不认。
也许,九弟嫌弃范二说话声音太高,而且,跟他对话不够本,老带奶奶个个小脚的,于是,故意假装听不见他说话,更没有直接回答范二的问题。继后反而,他自己倒有点急眼,说道:“你你你,那么大声说话干嘛呀?想死啊你小子,是不是想也逮,急着进局子?再说啦!就你小子撅什么屁股要拉什么屎?哪儿能瞒得过我这对火眼金睛?谁不知道你小子搁庄里是有名的铁公鸡一个,一毛不拔的一个玩意儿,不发点小横财,今晚你能在小南家大门前买那么多小吃?哼哼哼,搁平日里,可还真没有见你那么大方过?更还有,咱以后说话的时候,别、别奶奶个个小脚的,行不行哪?好不好?多难听啊!”
范二一听九弟的口吻这样说,口吃更加来劲了,“奶奶个个小脚的,俺从娘胎里就、就这个样子,你倒还怨、怨起俺来啦?”
“你你你,又来!”
九弟这回可真来了气了,突然很大声,“行了吧你,还有完没完,别你奶奶的瞎胡闹了,闭嘴,快闭嘴。再特么不闭嘴,小心,我特么真揍你。快点说,那碗哪里弄得?说完还有正事要干呢!”说着话,九弟扬了扬自己右手那个大巴掌,想要吓唬吓唬范二,而左手都没有忘记捂了捂自己的嘴巴,太大声了。
“奶奶个个小脚的,怎么?你你你,还……想打人?”
范二顿时就火了,一阵反驳,指着九弟结巴的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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