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阿然,多好听!”
“颜静之——眼镜子?”
“多难听哪?”
“啊哈哈哈哈——”疯二毛一想一念叨,又笑的不行了,赶紧拿烟锅子装袋烟,压压惊。
当即,眼镜子村长什么都也明白了,他内心十分感动,也自羞了一番,“是啊,比起小南的高度文明思想,自己的确还相差甚远?一生只为钱和权,不高尚,一点儿不高尚?”
为此,对着疯二毛他老人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就跑了。
“哎呀妈啊,这可丢大人了?!”
“庸俗,真庸俗!一味地追求权利,不是追求,而是贪婪?”
在路上,眼镜子村长他还羞羞涩涩不停地想:是啊,什么“颜静之”,什么“眼镜子”,那不还是“眼镜子”么?真是的,什么时候怎么会给自己起个这么怪怪地名字呐?人家都这么叫,那可怪不得别人啦!还老是弄得自己丢面子,真是的。这样看来,中国文字,还真不能往深了逻辑?恐怕这谐音,真是多了去了,博大精深的。
“可要想写书,还得有个笔名啊?”
“那该叫什么才好呢?”
“碎心石,废心事?不行不行,可不行?”
“大个的萝卜,大个的王八?不行不行,更麻烦?”
“这回可得好好想一想?”
“可不能再有谐音了?”
想着想着,眼镜子村长“嘿嘿嘿呵呵呵”留下了一路的傻笑声。
“……”
望着眼镜子村长羞羞答答离去的背影,疯二毛很是高兴,精神得像个孩子,忙弯腰捡起地上的盆子就慢悠悠地去河边洗涮去了。尽管阿黄跟着,但阿黄却不精神。
所以,惹得疯二毛嘟囔了一句,“这货今天怎么了,来人都不知道咬了?”扔下盆子一番呵护,彼此亲昵,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此后,涮完盆子看完羊栏,他就踩着梯子又爬上了那个石屋的顶子。看他意图,似乎一夜都不想再下来,因为,他不光抱了件大衣,还拿了床被子。显然,那片土地虽说是个墓地,可也与他感情太深厚了,毕竟彼此陪伴了不是一天两天了,日日夜夜的……
而小南在路上也胡思乱想着:山中自有千年树,墓地自有冤死鬼。这六子和喇叭、林四禹,这辈子难道就算完了嘛?
“唉——”
“这人一生啊?”
“竟如此短暂?”
一声长叹,提速远去。
顺便还点开了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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