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机车窗外的风景和马路上匆匆忙忙的几多行人,夏小雪泪眼朦胧还在想:也许每个人的一生都在忙碌,可是谁自己也说不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存在其中?
“尤其自己,为什么每次心动过后都是一片空白,激动经常也与悲哀并举?”
“难道仅仅因为自己就是一个石女嘛?”
“如若不是还能有什么?”
“那么,既然上帝创造了女人,那为什么不赐给我女人应该有的生殖器官?”
“从而让我失去拥有爱情的权力,爱都不敢爱,甚至有的时候连想都不敢想?”
“还有我的小南哥,他现在还活着嘛?”
“还有在沪市的这三年,我和丽丽姐都是猪、半个脑子嘛、不够头,被人愚弄被人耍?”
一番不可思议的想象,雪儿又泪如泉涌起来……
“……”
马丽丽何尝又不是这样。
回首往事,尽管马丽丽也泪如泉涌,想忘记过去,可是怎么也忘不掉,往日的那些记忆却依然撞击着她的心灵。往日的一切也似乎都又映在眼前。
场景,还是四年前,还是那个爱上酒吧。
“别喝了,丽丽姐!为了孩子。”
“别喝了,要注意身体!”
格调奢华的酒吧里,那时的阿牛很关心马丽丽的样子。给她夺杯子,安慰着。
“怎么了嘛?小阿牛,心疼姐了不是?你他妈真要是心疼姐,那就快点把姐给娶喽,姐不想再漂泊!”
“真的不想再漂泊了——”
那个时候,马丽丽很认真的模样眨着睫毛冲阿牛这样说。可是阿牛好像突然懵了,没回答,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所以马丽丽一顿,她又哭着说道:“姐又让人给骗了,阿牛!你们男人,都他妈没有一个好东西!姐,今儿个真的不开心,快、快给姐倒上……”
“要不想倒上,那你就娶了我吧……”
“娶了我吧……”
那时的马丽丽早已经喝得不少了,话语间以似有九分晕眩,虽然说得都是酒话,有些不靠谱,稀里糊涂的,可那也把阿牛吓得一愣一愣的好不自在,“要、要我娶你,怎么可能呢?”
“这怎么可能?”
“完全不可能?”
暗念中,阿牛甚是无奈。还表现略略嫌弃。偷偷表情杀。
但只好明着来一套,拍着她香肩,冲马丽丽又说,“别喝了,姐!你已经醉了。要不,你趴台上先歇一会儿,等忙过这一阵,小弟就送你回家。”阿牛神情般关切着马丽丽,还偷偷给那伙常常来酒吧“捡-尸”的不正经的货们摆手“赶紧滚”。还暗示手势切,意识要是惹着他真特么干,到时候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呵呵,别说还真管用,好像那几个货吃过他亏,还真有点怕他,所以,都赶紧悻悻地溜了。可那也都怏怏不乐的,还偷偷讪笑阿牛。
甚至偷偷谩骂。
阿牛却突遇一阵小忙,调酒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