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决定真狂妄,允落自然不会多管闲事,自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又何为他人生死攸关而忧愁善感?
罢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
就这样风平浪静几天,突然有人禀报有客拜访,允落剪海棠花的手一顿,他倒是来了,还真意想不到啊!
撇见风亦眉头皱的厉害,一来就讽刺:“没想到大小姐如此手段,安家奴仆竟全然不知我是谁?阻隔门外。”
“抒情就不必了,你已离开安家从此就为陌生人,何为阻隔一说?况且别忘了彼此存在劲敌竞争。”允落早些日就吩咐,只要是风亦一律催赶,岂不料还是放进来了。
风亦今天来的目的也不单纯,他倘然自若坐在允落对面,阴蛰无比,“说吧!你把小钰藏哪了?”
呵呵!允落笑了笑,久久没理会,而是抚平绸缎华贵的襦裙,按时性的弹指一挥间,连贯动作一气呵成,风亦别有深意的看向那张三分狂傲一分不羁六分冷漠的脸,熟悉又陌生。
她用眼角瞅风亦,说不出的任意不屑,一风亦前段时间忙到没有注意安钰裴,现在来这里打探消息,岂不料这女人越发冷漠。
“你怎如此冷漠,他可是你弟弟,你有心?”
听见这话允落着实愣住了,她冷漠?连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夜之间转变,以前刻意装冷,现在骨子里都透露冷漠,允落抿嘴思索,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对快穿组织怨念心理还是黑衣男讽刺的说她弱怯?还是说她一直都是伪装掩盖自己?
见她愣的痴呆,风亦一甩衣袖哼了声,甩下一句话,“你既然如此强横不告知小钰去处,就等着后悔吧。”就离开安家,末了还看了眼那漂洋磅礴的牌匾。
允落一人呆呆痴坐,最后她低下头,勾起唇角,“那就拭目以待呗。”
重磅消息传来,风钰坊新创珍珠膏,快速美颜肌肤嫩滑,近月风亦产业脱销而出虽不至家家耳闻倒也是混得水深火热,据他们所描述,珍珠膏三天提肤色功效奇妙,况且价格实惠,百姓女子跃跃欲试,尝试之后卷起大波潮流,不是说人人贪图小便宜而是物美价廉的东西着实有吸引的资本。
“听说城北风钰坊的珍珠膏非常便宜而且功效比安家的更胜一筹。”
“不是吧,天下还有什么比得过安家的东西?风钰坊又是何处?”
“你这就孤陋寡闻了吧,风钰坊可是最近崛起的商铺,据说风老板更是翩翩公子。”
“那还等着作甚,我们去快去抢购。”
大众不知,他们口中的‘珍珠膏’就乃安家前任整店之宝的改良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