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吵吵嚷嚷的,张大人恶狠狠连拍几下惊堂木才恢复安静,不过就这架势,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其中缘由,看来安大小姐铁定无法申冤了。
“谁知道你用了什么诡计,就你这阴险恶毒的女人何时做不出?还是要用刑才翘得来你这伶牙俐齿。”堂上张大人已恼羞成怒,满脸扭曲,胡扯得诬陷她。
堂外一片寂静,没人敢和朝廷命官作对,况且还大有来头,也不知是谁指使。
允落幽幽的盯着他,正欲理论,一旁的风亦拱手说道:“大人,安家主说洗脱罪名未免有些为时过早。”他斜睨允落一眼,“用毒之人技艺精湛,旁人不易察觉,没准安家主就是趁众人没察觉入毒也未尝不可,况且这提取毒素的方法至今为止闻所未闻,谁知道是否鼓捣糊弄。”
这样一说众人也觉得有道理,满腹狐疑的瞅向允落。
“你是说我是故意下毒?还真是高看我了。”允落极怒反笑,这人倒打一耙还真是佩服。以为就轻松把她描绘成故意下药?
风亦抬头平视前方,冷漠说道:“何人不知安大小姐常年身子赢弱,需长期卧床,大夫诊断她熬不过前年东,如今却好端端站在此处,甚是可疑。”打量允落一眼,继续说:“听闻安大小姐学了些奇门怪术,下毒也正常。”
这就间接说允落会医术,故而下毒。
“大胆,故意下毒毒害百姓,该当何罪?”张大人厉声呵斥。
众人看向允落,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身体一软,趴在了地上,顺势吐出一摊血来。
“这怎么回事?”众人眼珠瞪大。
那人擦去嘴脸血丝,凌厉扫向风亦,“风老板莫要盗听胡说,如今我都还危在旦夕,医术毒术什么的,我倒是想一学呢。”
风亦也惊讶,没想到这个女人……
现场僵住,堂上大人一时也错愕,费劲心思栽赃陷害允落,却三番两次被迎刃而解,真憋屈和无奈,况且还是个女人还是个病女人,外面百姓还看着呢,若是强行镇压定会落下口舌。
“此案疑点重重,明日再审,退堂。”张大人威武喊道:“把罪人先押下去。”先把这牙尖嘴利的女人打个半死,还怕她不招供?想着张大人就得意起来。
狱卒上前押允落,她眯眼,“且慢”然后朝着方老方向说道:“我还有一法不知可行不可行,挑选几人,分别涂抹美颜膏和珍珠膏,几日后便分晓得出谁是罪魁祸首。”
方老未说,堂外已沸腾起来。
“此法真妙。”
“此法真妙。”
“这”两位大人都准备拒绝提议,方老打断他们的话:“本官看此法可行。”
“方老可别忘了,你我都知晓其中罪魁祸首。”这是警告,方老却德高望重笑道:“定然,切莫放过罪魁祸首才是。”
此案件就此落幕,擂台上实行测试,万千百姓围观,堪比前段时间安家美颜膏测试场面,当然大半百姓躲在家不出门,脸毁容了。
对于紫荆红兰和赤石粉的事县令张大人自然压制下来,不准泄露,但好景不长第二天武孝帝就知晓此事。
“禁药此事,为何不禀报,嗯?”武孝帝端坐龙椅,喜怒不形于色。
“这…”跪拜在地上的张大人惶恐不安,半天才想出个解释,“这…臣是怕怕圣上回想往事伤悲。”
“哦?你还是为了朕好?”
淑妃至今也是武孝帝心中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