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征的当天,康广王在牢里不知道抽了什么疯,非要见允落一面,她穿着战袍进了大牢,里面坐着许多十恶不赦的犯人。
允落腰间的佩刀咣咣的响,在寂静的空间突兀响起,击发了犯人们的知觉,他们都扒着牢笼,鬼哭狼嚎的,她视若无睹的走到最后一间牢房,“怎么?王爷找我想说点什么?”
康广王穿着单衣,悠闲自在的坐在那里,与四周的环境格格不入,天生带着高贵的气质,他眯了眯眼,“小子,等你回来我们在比试一番武功,到时候你肯定打不赢本王。”
一点都没有身为囚犯的知觉!
允落撇嘴,“你活不活得到那天还不一定呢,干嘛执着非要与我一决高下,你就想说这个?”
康广王眼底涌现煞气,他带着凶煞意气说:“到时候本王和你比试一次就知道了!”
emmmm……非要想打败她,允落觉得这康广王脑子不会是瓦特了吧,脑回路不正常,好好太子爷不当非要惹事,好好王爷不当还造反,明明跑了回来使绊子,惹事就算了还等着抓他进牢,进了天牢不担忧会不会被咔嚓,还偏要和她来个某年之约,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奇葩人,还是好好担忧自己吧!死翘翘也是活该。
允落还是拒绝了,“休想!”
在百姓的恭送下异王的目送下,允落踏上了长征之路,还带着一万精兵。
等到达边塞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在这期间吃的苦,允落算是尝试了,跋涉千里,风吹雨淋。
到达边塞的凄惨和苍凉才是真的,生活条件艰苦,吃不上一口新鲜的事物,广漠五边,天气糟糕,环境恶劣,风沙如风,也潜藏着危险和紧张,抵抗自然灾害,还要防御胡人的入侵。
允落带领的边疆将士,从一路到边塞,有几个受不了自然灾害死了,身体素质弱的也死了几个,她揪着心带部队涉足危险的路线。
她在边塞镇军一年多才彻底剿灭边境骚扰胡族,胡族人果真是阴险狡诈,和他们几番周旋终究驱除出境,当然她来这儿的目的可不止单纯镇压边塞动*乱,她如愿知道了胡族人的目的,十年前掳掠的那些将士用来弄帷国的防示图,胡人想侵略帷国的夙愿已经长达几十年了,预谋了很久,但奈何野蛮人智商不够用,所以始终连帷国低都没摸清,和匈奴比差远了。
至于原主的爹也确实是其中一个俘虏,也证实了允落的猜测是对的。
至于如何处置,允落远本觉得应大义灭亲,这种被敌方掳走的将士帷国不可能容忍,但她始终还是心软了,她把原主爹带回了京城,交由异王处置,叛徒就是叛徒,哪里管你是不是自愿,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一年多的边塞的艰辛,终于到头。
一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已经足以改变些事,京城内已是欣欣向荣,骠骑大将军回归还是引起大影响,允落在人山人海的百姓面上经过,仲子卫原先卫长开的相貌已经长开了,相貌堂堂,俊秀帅气,更加迷得万千姑凉心。
现在她第一件事便是面见圣上,异王已经登基称帝,以前的狗皇帝被当着百姓面斩首示众,而一切的一切都在往好处发展。
允落进了朝堂,里面是百官大臣,异王穿着黄色的龙袍坐在另无数人向往的位子,依然带着上位者的威严,而无形中似又改变了什么,她猜是风范,霸气的王者威严,又或是君主的猜疑,更加深不可测。
“臣参见皇上。”允落瞟了眼他就垂头,跪下行了个大礼。
“骠骑大将军起来罢。”声音疏远。
之后当着群臣的面,允落汇报了边疆事物,还包括十年前的俘虏,依异王的意思是,全部发配边疆,允落也没有疑义。
之后允落随着去了御书房,异王看了眼她,“骠骑大将军总算回归了,你这次的功劳很大,想要什么?朕都可以赏你。”
“臣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从未改变!”允落还是一如既往地表忠心,很识相,实际上她早就察觉异王对她的不满,从很早之前,一个拥有兵力且智慧过人的将军和军事,以前还好,而如今坐上那把无尽权势的位置,帝王之道,忌惮功高盖主,都有很严重的疑心病。
“你还是那么圆滑。”异王笑了声,“说吧,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