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衡离开,觉得八成是他招架不住臭味,所以走了,她无所谓的扯了扯嘴,才重新设好屏障,虽然臭味是拿来膈应他,但也没道理继续任尸臭弥漫,旁人遭殃是其次,怕被发现这屋里藏了句活着的尸体才是主要。
当然走归走,苏衡这人还留了个心眼,让小纸片人看守她。
看守她,是靠苏衡的控制和命令去做,根本没有智慧这一说。
看着可爱的小东西些,他们手拉手绕圈圈,到处攀爬,活泼又可爱,这能东西,可不好得,好可爱想拐回家肿么办,她动了心思,“摊上个蔫坏的主人,你们真悲催,不如跟我混,吃香喝辣不成问题,考虑下呗。”
教他们胳膊往外拐,弃暗投明,栽进她的营帐如何。
纸片娃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挠挠头,继续在她身上滑滑梯。
赋予行动力却没开灵智。
就知道是这样,她觉得大概是疯了,才想骗他们背叛,然后救她出去。
没有智慧,根本听不懂人话,突然她眸光一亮,想到了个不成熟的念头,如果给他们开了灵智,那不就行了。
就在此刻,苏衡回来了,迫不得已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趁个好时机实行计划,现在不是好时候,她暗戳戳的计算着。
苏衡眉头一扬,探究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之后,她就被压着下了楼,其他人哪里敢管太多,绝大多数都是利己主义,又不是法治社会,混乱军阀时期,这年头杀个人也没人管。
苦啊,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穿到法治社会,不然就苏衡这嚣张劲,随时被警察蜀黍就地伏法。
拐卖祖国花朵的罪犯,因此无所遁形。
掌柜的摇了摇头,继续拨着算盘,先前这两怪人住进店时,奇奇怪怪,神神秘秘,他硬着头皮询问一旬,知晓这姑娘是盗贼,偷了东西还想跑,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对此允落也很无力啊,无论怎样辩解,都带有色眼睛瞅她。
进了苏衡不知从哪来的马车,她蹙了下眉,“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这人没毛病吧,超度不了她,然后带着她东跑西跑。
似笑非笑睨她一眼,“作为一名俘虏,你话不要太多,别想着探我口风。”
嘁了一声,她翻了个白眼,把脸扭到一边,靠着窗休息。
虽然是假寐状态,也感觉得到,苏衡在她身上布了一个又一个结界,屏障的厚度差点憋死她,厚厚一层的,简直无语。
对此,她也不甘落后,精神力结成一根刺,去戳屏障,戳出孔,臭味又钻了出去,整个马车都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臭味。
苏衡又结了个高级的屏障,罩到她头上,这次懒得动,想弄破这个屏障比较费劲,所以没有去理会,秉住呼吸,任由鼻子不通气,她也懒得去较劲,臭坏了马夫就不好了,到时候车毁人亡不划算。
一路颠簸,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活着简直生无可恋,没有事干的滋味简直是折磨。
尤其是闲不住的人,更加无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