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这话,善已笑了下,颇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意味,神色冰冷,“一脸恶心样,矫情给谁看呢。”
允落:“你有病吧!”
神经病,还莫名其妙的,惹他了?
“谁恶心?资本家的丑陋嘴脸才是真的恶心,唯利是图,吃相忒难看,压榨底层人民,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有能耐就去裁制那些无良商家呀,和这些奸商狼狈为奸肯蒙拐骗,就很高尚?”
“强大不是用来欺负别人的资本……”
“就你屁话多。”打断了她的话,善已看向她的目光非常冷,“在这里假惺惺为弱者申冤,你又有什么立场?”
“生存规则不是“你弱就有理”,凭什么让别人听你这些所谓的“正义”之词。”
“记住,没人把你当回事儿,不要自我陶醉,既是如此,就别再引以为荣挂在嘴头上了来控诉别人,多问自己凭什么。”
允落说道:“即使我是透明,也别欺人太甚。”
哦,你说的就是法,你说的就有理,别人的话都是狗屁不通。
善已轻嗤,“说你两句,还委屈上了,所以啊,你弱你活该挨打。”
真是矫情,这些可怜虫只会为自己无能找借口,推卸责任。
允落眸子冷了冷,“别狗眼看人低,你不是什么神,你说的也不是法律,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