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几人一副要过来对付叶怀澜的架势,叶鸿曦连忙挥剑阻拦。
叶怀澜一脸担心的对叶鸿曦大叫道:“五殿下,万不可再动手,千万不要运功哦!”
“为什么?!”叶鸿曦手里的剑正横在身前,以一敌三挡住了三把同时刺过来的刀剑。他用力一挥将那三个黑衣人的刀剑弹开,趁着这个空挡转头问叶怀澜道。
那三个黑衣人方才打斗中也听到叶怀澜的话,是以被叶鸿曦一剑挥退后,也有些微微怔愣,和叶鸿曦一起满脸疑问的看着叶怀澜。
一时整条河面上的人都有些安静,众人都想听叶怀澜下了什么毒。
叶怀澜高声地叫道:“我方才撒的这毒药叫‘怀怒七步颠’!吸了这个毒药的人不能生气,且不能剧烈打斗和运功,否则会让毒药发作的时间加速,原本要走七步之后才会发作的,若是太过生气剧烈打斗和运功,则会变成‘怀怒半步颠’!”
她声音高亢面向叶鸿曦的方向。但这声音大得,看似是跟叶鸿曦一个人在解释,实则在告诉所有人。
但是这些黑衣人是来干嘛的?是来行刺的!这些人都是死士,可不怕死!
只要能完成刺杀,管他什么‘含笑半步颠’‘怀怒七步颠’的!
叶怀澜眼看黑衣人们都回过神来又举起了刀,赶紧又接着大喝道:“这‘怀怒七步颠’发作时可不会死人!但是会让你们变成疯子,会忘了自己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会让你们变成癫狂的疯子!”
她的这番话,这次成功的阻止了黑衣人们再次发起进攻,大部分黑衣人都犹豫起来,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但也不包括所有人,比如那两个方才被叶怀澜踢了裤裆,叫得撕心裂肺异常凄惨的人。
他们在一开始的那阵鬼哭狼嚎的痛苦哀叫之后,方才因为吸了粉末关心生命,强行忍住没出声,这会听叶怀澜这么一说,知道只要不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便又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池应凌和张雁衡的船是靠在叶怀澜身边的船舷旁的,池应凌见那两人又开始哭喊起来,不由桃花眼上挑,雌雄莫辨的邪魅脸上,满是兴味的笑着问叶怀澜道:“我说叶兄弟,你到底对那两人做了什么?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踢那么两下,能让他们疼成那样,疼这么久,完全不顾男人尊严一直喊,我是不信的。”
这话也同样是张雁衡和叶鸿曦两人都想问的。
是以张雁衡温润的脸上也一脸春风般的笑容望着叶怀澜,等她解惑。叶鸿曦那张胡子拉碴的脸也望着叶怀澜。
叶怀澜眨眨眼睛,满脸无辜的大声笑道:“我真没做什么,就趁他们不注意,用力踢了两下,谁知道他们那么不经踢。”
“你胡说!”那两个黑衣人不待池应凌和张雁衡叶鸿曦他们说话,抢先气愤激动的对叶怀澜吼道:“这疼痛绝不是只用踢就能达到的!你到底还使了什么奸邪手端!”
“我真的没有用其他手段啊!”叶怀澜摊手,耸耸肩无奈道:“或许是因为方才面临生命危险,我为了求生自保,情急之下用力太猛吧?”
她说着皱起眉头,一脸同情嫌弃道:“两位大哥,你们怎么知道这疼痛不是用脚踢就能造成的?难不成你们之前也被踢过,所以才能对比?”
“你强词夺理!”两个黑衣人激愤道,“一个男人居然用这种卑鄙下作的手段,你真是枉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