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夏寒笑道:“宗大人您说笑了,您是朝廷的钦差大臣。三岁小儿都知道钦差大臣就代表皇上,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咱们江湖武林中人也是皇上的子民。所以关于剿匪这事,宗大人您想怎么做,还怎么做,我只不过是一个武林盟主的儿子人微言轻,宗大人何必问我的意见?我没有任何意见!”
“游公子,你这是把我当猴耍吗?”宗蔚寒死死的盯着游夏寒,阴冷道:“你们游家既然完全不打算插手这事,方才我和荣庄主他们谈事情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跳出来说我不把你爹这个武林盟主放在眼里?!”
游夏寒微微歪头,斜眼阴翳一笑,语气颇有些欠扁道:“宗大人真是错怪小人了,方才小人之所以开口,是因为宗大人您说荣庄主他们代表整个武林谈这件事情,小人怎么能听得这种话呢?宗大人,无论怎么说,我爹才是武林盟主,他才有资格代表整个武林吧?”
说白了,游夏寒那会之所以像是管闲事似的开口,只是因为不爽宗蔚寒话里的那句‘皞月山庄代表整个江湖中人’的这段话罢了。
能代表整个江湖的只有他爹,而不是皞月山庄,游夏寒听不得这种模糊他爹和他们游家在江湖上地位的话。
宗蔚寒双眼微眯,危险的看着游夏寒冷冷道:“游公子,既然你没打算管这件事,你方才出什么声呢?是觉得我宗蔚寒的话可以随意打断是吗?”
游夏寒摇摇头,笑道:“还请宗大人不要生气。关于这件事,我们游家也不是完全没有话可说的。”
话落他朝游夏霜抬抬下巴微微示意。
游夏霜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
她上前走到宗蔚寒面前,把信递给宗蔚寒。
宗蔚寒接过信,却没有立马拆开来。
他拿着信,眯眼看着游夏寒,沉声问道:“游公子,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游夏寒抬起下巴,笑道:“宗大人,这是我爹给您写的亲笔信,我们游家的意思,我爹都写在信里面了,他让我把信交给您。”
宗蔚寒听着游夏寒的话,又细细的盯了他两眼,这才低头拆开手上的那封信。
叶怀澜听着游夏寒的话,不尽微微垂眸:
这剿匪行动是前天半夜里实施的,剿匪失败也就是昨天上午才知道的事情,从剿匪失败的消息传来到今天他们抵达皞月山庄也不到十五个时辰,游夏寒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从江南带来了游飞扬的亲笔信?
游家在江南四方城以南,从那里过来青山县最快也要五天左右的时间,从剿匪失败到现在也不过两天,他就带了信来......
即便是现代社会,七八百里路程也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除非这信是六七天之前就准备好了,而游夏寒和游夏霜从那时候就开始从扬州往青山县赶路了。
还有一种可能便是游夏寒和游夏霜碰巧就在青山县附近,听说了这事之后,随便写了一封信谎称是他爹有飞扬写的。
叶怀澜方才跟游夏寒说话时,一直摇着扇子装潇洒随意走动,此时距离宗蔚寒的距离并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