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帝无所畏惧,满脸无谓道:“猜到了又怎么样?朕从来都不担心他们知道,朕还怕他们不知道呢。他们知道了,就会出手就会使坏,朕反而才有正大光明的机会治他们。”
所以,让他感到心里恶寒和发抖的,也不是这种事情。
刘德全想了想,最后小心谨慎的斟酌道:“陛下,您看,会不会是会发生什么天灾之类的事情?”
永宁帝想了想,点点头道:“你这一点猜得还算是靠谱。国师呢?国师云游回来了没?”
刘德全摇摇头道:“还没有呢,国师每年都是过年前外出,到第二年中秋前后回来,现在才五月。”
永宁帝不禁有些苦恼道:“这种关键时刻国师竟然不在,国师也真是的,朕每年大量金银供着他,他倒好,过年前拿了金子银子外出,花完了才回来。朕专门给他弄了无极宫居住,这么奢华舒适的地方,他一年才住四个月。”
刘德全是永宁帝的心腹,他当然知道永宁帝这会说这么多,其实只是抱怨一下发一下牢骚的意思,绝对不是真的对国师不满。
毕竟,国师自从投了永宁帝之后,算无遗策,从来没有出过错。
当然,仅限于国师在宫中的时候,若是不在宫中,发生什么事,没有提前预测到,那就不关国师什么事了,永宁帝自求多福吧。
这一次,很显然,国师不在,永宁帝即便心里打寒颤,也只能自求多福。
不过,永宁帝胆战心惊的等了好几天,也没发生什么天灾人祸影响到大齐朝的朝局稳定,也没发生什么皇子奸臣谋朝篡位之事,连他自己身体都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永宁帝最终无奈,只得把这事放到一边,不再去想。、
恁凭他怎么想,恐怕也想不到,他之所以心里打寒颤发抖,是因为叶怀澜这个本来应该已经远嫁西凉的女儿在拿他的命发毒誓。
当然,叶怀澜本人对于她的毒誓给永宁帝造成了不小的惊吓这事一点也不知道。
她发完毒誓,让擂台下的众土匪和老汉、大婶们相信了跟着她能吃饱饭,能有工钱挣之后,她的发言并没有就此打住。
叶怀澜看着擂台下众人因为能吃饱饭而幸福和满意的神情,再次深吸一口气,高声道:“不过,你们就这么一点追求吗?这辈子就想着能吃饱饭就满足了?”
“那不然还能怎样啊?”土匪们胆子大,不禁稀稀落落的反问道。
叶怀澜缓缓的高高的举起扇子,然后缓慢的放下,示意众人安静。
待土匪们渐渐安静了下来后,叶怀澜再次开始了她的表演,朝台下众人扔去洗脑包。
“咱们今天在场的都不是外人,本公子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青州府的穷苦百姓们,祖祖辈辈世世代代过的是什么日子,咱们都很清楚。在站的除了大叔和大婶们,众位号称是土匪的兄弟们,你们难道还想跟前人们一样,再做一辈子土匪吗?台下的兄弟们,今天你们跟了我叶怀澜,只要你们好好为我做事,我不仅让你们能吃饱穿暖,日后我还会赏你们一个出身,让你们成为官家的人,拿朝廷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