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夫脾气上来,也不管颜宓是不是晋国公府的嫡长子,冷哼一声,“颜公子要是信不过老夫,那就另请高明。”
颜宓冷笑一声,“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霍大夫板着脸说道:“用了药,明儿一早肯定能醒来。”
“当真?”
“老夫岂会胡说八道。真以为人人都跟颜公子一样,张嘴说瞎话吗?”霍大夫很生气。
颜宓面无表情地,也没计较霍大夫的放肆,冷漠地说道:“今晚就委屈霍大夫住在山庄。等明日一早,再请霍大夫给安然诊治。”
霍大夫说了句,“老夫不和你说。等宋安然醒来,老夫和宋安然说。”
说完,霍大夫甩袖离去。
宋安然睡了一觉,早上醒来,觉着精神很不错。前段时间忙忙碌碌积累下来的疲惫感,全没了。唯独让她不舒服的就是后脑勺有些痛,还有后颈,貌似是因为睡多了。
宋安然呆坐起来,打量四周,一眼认出这是山庄的卧房。
宋安然有些忙然,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山庄的。
宋安然微蹙眉头,这个时候喜秋走了进来。见到宋安然坐起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姑娘总算醒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不哭,不哭。快告诉我,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喜秋一脸呆滞,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宋安然蹙眉,“只记得一点点,我们出了相国寺,然后惊马,然后……”
宋安然揉揉头,头脑中的画面很零散,没办法串成一条线,这让宋安然感觉很不好。
戏秋急忙说道:“姑娘别着急。姑娘想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姑娘。昨天,我们从相国寺出来,结果被江道文袭民派人给绑架了。
奴婢和姑娘一起被关在山涧木屋。后来颜公子来救姑娘,姑娘趁机将江道给……将江道宰了一刀。不过文袭民和江道都逃走了。
再后来姑娘昏了过去,颜公子将姑娘带回山庄。霍大夫也来了,霍大夫说姑娘在马车上撞到了头,加上情绪过于激动,所以才会昏过去。
颜公子守了姑娘一晚上。原本颜公子要等到姑娘醒来,不过中途来了人,说是行宫那边出了点事情,颜公子不得不离开。
颜公子吩咐奴婢,让奴婢好好照顾姑娘,颜公子还说,这几天行宫和京城都不太平,让姑娘没事别出门。就住在山庄里。”
听着喜秋的叙述,宋安然发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宋安然有些紧张,有些羞涩地问道,“你说颜宓守了我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