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安离的话,她跟着南安离进入了药物室,刚好一阵风吹过,药物室的门被咣当一声关上了。
“现在,这只狗,是我家的了。”南安离看着这只可怜的德牧,硬生生的命令着言初微。
“可,不对,那我呢...”言初微话里带着虚伪的可怜和莫名的心虚。
“你看你,手都受伤了。”南安离看着她刚刚抽打德牧时留下的伤疤,低下头,嘴角悄悄地上扬“可别伤了自己啊。”
话落,安离抓起言初微的手,拿起身后的缝衣针和线对准伤口狠准稳的刺了过去,一声惨叫回荡在整个药物室。
言初微痛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血液从针线和伤口处流出,歪歪扭扭的缝合似乎不能满足安离的小不满,似乎这点疼痛根本不能弥补德牧受伤的心灵。
“你...你做什么!”言初微害怕的想把手赶紧收回去,可力气却怎么也不如南安离,手腕被安离死死的握住,抽不开甩不掉,不仅仅是缝合伤口的痛,还有被攥紧的手腕的酸感和对面前这女人的恐惧。
南安离没有回答她,结束了缝合,拧开医用酒精瓶盖,对准那刚缝合好的伤口处倒了过去,瞬时间,第二声惨叫徘徊在药物室处。
“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伤害我了!”
“哦?”
南安离听到言初微的哀嚎,似乎更有了兴趣般的带她下楼来到厨房。过程中,言初微不断挣扎,可她就像是被死神镰刀紧紧困住一般无法挣脱,血液随着她的步伐滴在地板的每一处,伤口上传来的血腥味更是恶心的让人作呕。
“你!”言初微被拉到了厨房,死死被拽住的她无限的害怕着。南安离在橱柜里拿出一袋食用盐,轻轻的将它撕开,一点点一点点的撒在言初微的缝合处,痛感随之而来,她死死的咬住牙绝不敢大声尖叫,她很害怕南安离再做出什么没有“人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