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户区肮脏的租住房。
安夏月才推门进去就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浑身臃肿的女孩冲了过来,伸手就去扒拉她的包。
"钱呢钱呢?我都快饿死了!"
安夏月一把将那个女孩推开,嫌恶地皱了皱眉。
"你怎么瘸了?"那女孩儿之被推开之后才看到安夏月坐在轮椅上的样子。
安夏月眉头微动,冷冷得压了下去,"医生说很快就会好。"
"哦……这个和我没关系我也不关心。三千块呢?"那个女孩儿笑着撇了撇嘴,"最近啊……嘴巴比较叼,想吃一些好的,可是好的东西都贵……你多给我点营养费吧。这方面也是给孩子吃的不能省了你说是不是?"
安夏月没理会聒噪的女孩儿,转头看了看手下。
手下已经冲了上去,一把将那个臭气熏天的女孩儿按住了。
"你……你干嘛!安夏月,你带他们来是要干什么!"
一声声惨叫响起,安夏月淡定地从包里拿出了镜子和唇膏,给自己补妆。
那些人将药强制给女孩儿吃了。
"太太,都办好了。"
"你们几个留下来监控着她,三天后给她吃另外一副药。记住,所有的医药检测医院单据都留下来,我有大用处!"
"好的,太太!"
上次她从二楼跳下来死活不敢去医院,不就是因为她没有孩子么?
只敢让别墅家庭医生给看看,好在家庭医生早早就被买通了。
她的目光冰冷地看着狂躁的好像疯狗的女人,笑容逐渐漫上来。
"别害怕……"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女人眼睛都红了。
"没听说过药流么?第一副药吃了后,三天后吃另外一副。"
女人眼睛瞪得大大的。
"其实给你点儿钱做人流手术也行,不过,哪里有药流给人震撼是么?留着检验书,早晚有一天,可以说某个女人给我下药害我流产……"安夏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所有人现在都以为她是从二楼掉到篱笆丛上才流产的,可是一个月不到两个月的身子,哪里那么不经摔呢。还不如多做点儿证据,加大点儿筹码。
她的笑容逐渐越来越深,手指敲着轮椅扶手。
姐姐啊……
"你……你不要孩子了吗?你不是很期待孩子嘛?"女人惊慌失措地问道。
"是啊,是期待,可是你太不乖了,我索性就不要了。你看,我给你那么多钱,你的孩子早就是我的了对么。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都听凭我的处置。"
女人瘫软在地上,忽然疯了一样叫嚷着,"安夏月,不够!你给我的钱远远不够,我要一百万!一百万!你必须给我加钱。"
安夏月冷冷看着她的脸,扭头对手下说,"给我打她的嘴,把她的那张臭嘴给我打烂了!"
佣人立刻就上前,对着女人的嘴一下下狠狠地打了下去。
女人哀声尖叫着。
在痛呼声中,安夏月恢复了自己从容恬淡的笑容,"你或许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一无所知的大家小姐,可是你错了,小姑娘,我的出身远比你要肮脏,我可是从地狱里一点点爬出来的。我知道地狱是什么样子,我也知道如何对付恶鬼。"
她的笑容很甜美。
电话接连不断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