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果真因为丰承君话开始对丰承奕心生不满了,但是碍于丰承奕刚刚解决了江南的水灾问题,是有功在身上的,皇上不能让众臣觉得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所以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满,他也没有急于表现,而是都藏在了心里,只是这隔阂只会越藏越深。
……
“皇上,臣觉得这件事可以让太子去做,因为他刚刚完美的处理了江南水患,臣觉得这件事他也一定能做好!”
又是一次朝堂议会,大臣们巴结丰承奕的举动也越来越明显,只要是有利的事情,他们都纷纷推举丰承奕去做,这样一次两次还行,次数一多,就引的皇上极度不满。
“众爱卿是不是都商量好了,怎么什么好事都往太子身上推,难道朕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不成吗?”
皇上语气中的不满,满朝文武包括丰承奕在内的所有人都能听得出来,丰承奕也有些惶恐了起来,于是他赶紧连连推辞。
“父皇说的哪里话,父皇子孙众多,且个个都不是平庸之辈,儿臣虽为太子,但在众兄弟当中,儿臣的资质确是最末的,所以刚才所议一事,还请父皇另派其他人吧!”
“太子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朕就派别人好了,丰承君,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办得好,朕重重有赏!”
皇上斜眼看了丰承奕一眼,眼神中藏有极度的不满,他已经忍了很多天了,所以今天也是时候,能让自己爽快爽快了。
“对了,朕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太子呀,之前你下江南的时候遇到袭击,听说当时受了重伤是吧,不知道有没有痊愈呢,如果没有,你可要说出来,反正现在朝上也不缺人,朕可以让你回家养伤!”
这话让明眼人一听,就知道皇上是故意的,而丰承奕自然也不是笨人,他一下子就听出了皇上的意图,他听出皇上这是要他闭门思过呀。
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如果不顺着说,皇上必定大怒,如果顺着说,自己难道真的要回家思过吗,但无论顺与不顺,结果其实都是一样的,所以想到了这里,丰承奕觉得,还不如自己自行请旨回家,也省的得罪皇上更多。
“启禀父皇,儿臣的伤确实还未痊愈,今日既然父皇如此体谅儿臣,那儿臣正好也趁机向父皇求一个恩德,请父皇让儿臣回家养伤,暂不参与朝事,请父皇恩准!”
皇上对丰承奕的自行请旨感到了些许满意,但他对丰承奕手中握有的军权还是有些忌惮,所以只见他轻蔑的一笑后继续说道。
“既然太子请旨养伤,那朕也没有理由不答应,只是太子养伤期间,军队的操练不能停,这样吧太子,你先把手中的军权交出来,朕替你找人暂代,等你养好伤之后,朕再还给你,如何?”
皇上说出的话,谁敢反驳,丰承奕也只能任由他掠走自己手中的军权。
“父皇为儿臣考虑,儿臣不胜荣幸,兵符在此,有劳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