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下立刻跑了过去,因为已经在这待了几天,和不少家丁已经打好了关系,挨个和人打了招呼,不知道过了多久,管事的才慢慢悠悠的晃过来,“今儿个,你们今天和都给我仔细点儿,要出了什么事,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个家丁似乎和管事的关系好,“这是出啥事儿了,管事的?”
管事立刻正了正脸色,“王爷昨晚又梦到王妃了,今天怕是又会不高兴,就那么几天了,身上的皮都给我紧着点儿,特别是你小子。”
……
早上的训话一过,大家也都还是准备起来,不知道今天又有哪些人来。虽然是做做样子,丰承君也确实办的不错,每天几乎都守在灵堂,把自己弄得憔悴不堪,上朝之后,还特地被皇上问到了此事。
“臣无事,那是近日心绪不定,并无大碍,害圣上忧心了。”
皇上可看不上他这种样子,一个女人而已,“好了,等白事过了你再来上朝,退下吧。”
“谢圣上体恤,臣无事。”
下朝之后,丰承君觉得皇上是要放弃他了,立刻跑去与丞相交谈,“丞相,不知父皇这是何意?”
丞相摸了摸他的胡须,“圣上的心思哪是我们可以妄加猜测的,圣上不都说了吗,让你办完白事再上朝,一个皇帝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失了仪态。”
丰承君回到府里仔细想了一下,是啊,这些日子确实做的有些过了,虽然在百姓心里自己得了一个好名声,但能坐皇位的人绝不能感情用事。越想丰承君越懊恼,但时候又把罪责怪在了丞相头上,那个老家伙,明明早就知道!
剑染得了命令之后,自己也没闲着,躲在暗处偷偷的跟着丰承君,将他的一举一动通通记下,同时,也包括他去找丞相的事。
很快丧事就要结束,第七天的时候,那日出现在门口的乞丐又来了,只不过他好像比七天之前更加瘦弱,身上也买是脏污,走在路上都没人靠近。他躲在一旁,看着来来往往吊唁的人,眼睛有些干涩,已经没有眼泪让他流出来了。
府里的家丁看到一个乞丐缓缓靠近,脸上都露出一丝嫌弃,“臭乞丐,滚滚滚!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那乞丐也没怎么坚持,被人骂了两句就离开了。
那么大的动静,剑染当然也注意到了,觉得那个乞丐有些奇怪,偷偷的跟在他身后,发现他在不远处停下,还跪下了身子,冲灵堂的方向磕了好几个响头,这里还唔咽着,“…小姐…”听声音才发现,那是个女人,联想到慕惜晚让他找人,难道就是她?
剑染朝他走的过去,“你是左文静的婢女?”
听到有人和她说话,白芍下意识的想躲,丰承君找她找的太厉害了,她的画像已经传遍了城中的每个角落,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带走,“你,你认错人了。”
白芍扬气一个傻乎乎的笑容,想要蒙混过关,只不过她看到剑染的一瞬间就立刻想起了他是谁,太子和丰承君一向不对付,他一定能帮小姐,“是是,我是,你是太子的人,对吗?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知道,我都会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