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此事应该是可以分析出来的。”
剑染还是觉得这种事情如果想要去调查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什么结果,与其如此,不如他和慕惜晚两个人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分析一下他们的意图。
听见剑染的建议之后,慕惜晚倒是沉默了片刻。
之后觉得剑染说的这句话的确是对的,如果他们真的能够分析出来北燕国的意图的话,那之后也可以对北燕国有一个防备补,而不是再像现在一样被他们如此的陷害。
“那你觉得此事应该是如何呢?”
慕惜晚原本是站在床边的,现在直接坐到了桌子旁,随后也让贱人一同坐下,他们两个人也要好好的在这边想一想分析分析。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他们肯定不是单单的想要杀你们,而是想要挑起这边两国的争端,不过……”
“我觉得此事的确有理,但是他们想要挑起两国的争端,未免有一些太过于雄心霸气了吧……”
慕惜晚思考着剑染说的话,但是虽然她比较赞同,可是始终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把这个矛头弄到丰承奕和慕惜晚两个人的头上。
“这件事其实很好分析的,自然就是你们两个人的身份更好的可以引起两国争端,只要你们两个人一死,那样的话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可以捷足先登了。”
剑染好歹也是久经沙场,跟着丰承奕跑过大大小小的事宜的,在这些事情上面分辨的还是的确很有道理的。
“但是我们现在……”
“现在如何?你有话的话不妨可以直接说出来,这样我们两个人还是可以互相商量一下的。”
这些事情现在定然是不能够让丰承奕太过于操劳,丰承奕现在身体非常的虚弱,慕惜晚还是决定自己单独的和剑染两个人好好的商讨一番。
“现在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其实我们两个人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这个意图,所以说这是一个非常难办的点,自然也是不能够找北燕的人兴师问罪的。”
剑染一边说着一边很无奈的皱着眉头,毕竟这件事情是事实,他们再想要怎么证明也都是无济于事的。
慕惜晚这个时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此时也是非常无奈的,在这边思考着,两个人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半晌后。
“我觉得此事我们还是应该要从长计议,说不定暗处收集他们的这些证据应该还是有一丝机会的。”
考虑了很久慕惜晚角的这件事情,虽然她们也已经分析出来他们的目的了,不过从头来说还是需要抓住他们的把柄,这样的话才能够让他们原形毕露。
如果就这么空口无凭说的话,很有可能会物极必反。
“嘶……”
突然这个时候剑染将窗户外的一只信鸽给抓了回来。
这么快的反应速度,慕惜晚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直到竟然重新的回到了房间之内。
“什么情况?”
“有人飞鸽传书。”
剑染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鸽子放到了桌子上面,随后将信鸽腿上绑着的一封信拿了出来。
“是谁的信?”
这个时候给他们飞鸽传书这件事情倒是让慕惜晚立马有些警觉了起来。
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说不定有着非常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