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近段时日,开开心心一同玩耍,本慕惜晚心目中还有担忧着丰承奕会不会被感染上,而丰承奕也在担忧这等问题。
可越来越久,丰承奕被毓那一份纯心的笑容给攻陷,也逐渐把这等事抛在脑后,不再想起。
书房。
丰承奕在练着毛笔字,突然房门被打开,他条件反射的抬眼望去,发现是毓儿,便笑道:“好好的,煜儿怎么跑来书房了?”
眼见那小不点迈着小短腿跑到他旁边,丰承奕也是笑了笑,弯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说道:“看你也闲来无事,要不爹爹教你写字,如何?”
“好呀。”
毓儿有些激动的半起来,试图拿到桌上的那一根毛笔,但以为手短,怎样都不行,他这样的姿势持了很久,最终,煜儿低着头气馁着。
丰承奕倒是看这场小戏乐足了,他嘴角扬起一丝轻笑,乐道:“怎么,毓儿就这样放弃了?”
毓儿垂眼看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闷闷不乐道:“我手太短了,怎样都不能向您们一样,随便一伸手就可以拿到。”
他前面分明看见娘亲一脸没精神的模样,但随便一伸手,就可以拿到他必须得爬上桌子还要爬几步才能拿到的东西。
丰承奕仰头一笑,把毛笔塞到毓儿的小手里,自己则握住他的小手,放在洁白的宣纸上慢慢勾勒出一个字。
他对面前自己从来未看见的字体感到新奇,双眸中满是崇拜和骄傲。
而丰承奕看握住他的手练习的差不多了,便把手放开,淡声说道:“接下来,就得靠毓儿自己把字体练好了。”
“好!我保证完成任务!”
晚暮。
吃过晚膳以后,丰承奕坐在屋顶之上,望着满眼的星空,自己顿时回想到近几日。
天花可是传染性极高的一种病根,按理他这几日一直陪同慕惜晚和毓儿玩耍,身子早已经染上天花才是,可他的身子却重来跟他叫嚣着身子的不同。
这件事让他越来越觉得蹊跷,便纵身跳下屋顶,平稳回到地面,他沉声叫道:“剑染。”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丰承奕面前,她单膝下跪,低着头询问道:“太子叫剑染前来有何事?”
“你偷偷去找御医前来此地,切记,中途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一定要秘密行事,免得引发一场不必要的斗争。”
“是!”剑染应声退下,马上便迅速去找皇宫中的御医了。
半个时辰过后。
丰承奕书房的房门突然打开,剑染和一位御医便踏过门槛走了进来,对着丰承奕行了行礼。
“不知太子殿下找奴才过来有何事?是太子殿下身子出状况了还得何事。”
他绕过书桌,大步走到御医面前,沉声说道:“本太子问你,你可知,太子妃身上的病状除了天花这病症,还有何物可以导致出现那种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