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坐在椅子上看着奈布的方向忍不住笑了笑。荆棘刺进肉里的感觉真的特别不好受。听到奈布说投降耸了耸肩,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毕竟马上就要回庄园了不是吗。
“您愿意投降就等我回庄园之后再投了吧。毕竟荆棘刺入肉里的痛苦不能只让我一个人受着啊。”
又看了一眼狂欢之椅的进度叹了口气,还有一半呢,就是说明自己还要忍受半天的疼痛。低头扯扯嘴角,无神的双眼更加空洞。可能下一场游戏自己就会选择不参加了吧…杰克和奈布能更好的过二人世界了呢。
裘克看了会儿已经倒地的佣兵,还差一个园丁吗……没关系,抓到只是时间问题。观察四周发现自己似乎就在教堂外围,心中冒出一个想法,挂上气球后,直接把人往地下室带,然后放上了椅子,进度条果然很慢呢,不过……
“啊,祝你好运,先生。”
随后便离开地下室,去寻找最后一个猎物。
人把奈布绑上气球时一动不动,既不挣扎又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向前方,仿佛每次上战前与喧闹沉浸于悲伤氛围的众人不同,好似一切平应如此早安排好了似的,不是不怕死亡,而是看过了太多美好的在乎的东西消失己经麻木了。
见人将自己放入了地下室,早就料到似的勉强地冲正在绑自己的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
“谢谢您,请您务必对园丁小姐下手轻点。”
伤势本就十分严重,荆棘扎入皮肤的感觉又仿佛给自己被了一刀,见人走后便用手指轻轻敲打着狂欢之椅数着倒计时转移注意
“50,49,48,47……”
运泥瞅着游戏也差不多了,亲眼看着人被绑上狂欢之椅。
“一定很疼啊……”
皱了皱眉,想着去的时候一定要带些药什么的,毕竟庄园不会那么好帮你把伤势还原。求生者可比监管者的待遇差多了…药品什么的还是不够齐全。
“嗯。”
边想着视线又转到了另一边——那个从开局一来就一直没动过的园丁小姐。说不定要不是她,小奈布就可以不那么早被抓了,眼看着那小丑也快找到这位小姐了,那么…他们也要回来了对吧。看了眼那边的传送门。
下手轻点?裘克努力的忍住了,不让自己笑出声,不存在的。放出监察犬,不出多时便找到了正在解码的园丁小姐,望着那道正在努力挣扎的人影,开着狂欢冲刺就直接冲了过去,轻松的第一击。
“别再跑了,小姐,你是逃不走的。”
虽然没有了牵制并且还有加速,不过看着地上的足迹,还是再次找到了园丁,求生者的速度向来不比监管者,不是吗?手中的火箭没有半分犹豫的敲了下去,最后一个。
挂气球加放椅子近乎一气呵成,虽然因为许多椅子被这位小姐拆掉,在找椅子的路上让她扎脱了两次,不过最后果然还是顺利的送上了狂欢之椅。
海伦娜回到庄园之后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找了个地方坐下,听声音可能在自己上天之后奈布就被放上了椅子。
“呀呀真遗憾呢。没能亲眼看见奈布上天。”
画面切换到园丁小姐那边发现她已经被裘克找到,听着园丁小姐的惨叫声突然有些心疼园丁小姐。
“裘克先生这么粗暴的对待女孩子真的是……”
坐在椅子上晃荡着双腿,扯了扯自己病服的袖子心里算着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心里突然有些堵,总感觉等会会有什么自己不想见到的人来?
奈布园丁小姐一被绑自己狂欢之椅计时便归零了,随后便被传送回了庄园。想着回了庄园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向盲女小姐道歉,不仅没成功救下人还让人多受了会折磨,不料刚一走出传送门腿就一软险些摔倒,扶着墙看向另一边正在接受治疗的盲女小姐,开口轻声道了句,“对不起,让您受伤了”说完后便去处理身仍在流血的伤口,拿起绷带包扎了起来。
裘克大获全胜,摘下脸上的面具,调整了自己僵硬的笑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总是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管他呢,自己开心就好了。是时候把仓库里放着的电锯拿出来上个油了,果然还是这东西好用。慢悠悠地走出传送门,义肢发出了轻微的“咔嗒”声,抬头看看那个正坐在沙发上浑身充满上等人气味的家伙,感觉空气都变差了,烦人。艰难的微笑着。
“不知道衣冠楚楚的伪绅士,对今天的游戏有什么看法吗?”
运泥见着人也回来了,笑意更浓,沙发旁的水晶球还忠诚地播放着刚刚那一局游戏的过程。慢慢站起身。
“没什么看法…就是想提醒下你,看看头顶。”
趁着人往上看的一刻就把准备好的捕鱼网困住人,抽出义指狠狠地对人进行了一遍单方面殴打。
擦擦衣服上一些残余的血迹,虽然收到了庄园主的警告但也就笑了笑,朝身后望了一眼,笑了笑,带上一些伤药便走进了传送门。传送过来便见着在休息室的三人。
“各位好啊。”
海伦娜听到道歉声愣了几秒,本想开口说不接受道歉来着可是话到嘴边又换了。
“奈布先生您还好吧?如果有歉意的话请您跟杰克先生说一声下一场别让我太早上椅子。”
说完这句话站起身将手边的药品递了过去,“可能比不上杰克先生给的,但是求生者只有这些了。”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之后听见了杰克的声音,本来还算可以的心情瞬间变得糟糕,笑容也收敛了起来。
“啧。”
奈布接过人递来的药品,但一听到人说起杰克两字拿过药品的手微微一滞道:“谢谢,不过不要提那个人好吗,我和他没关系,而且他今天要是来送药我,奈布今天跟他……”姓字还未来的急说出口,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内心一万只杰克脸草泥马飞奔而过。看见人手中的药脸色便一沉,匆匆地随手包扎了伤口,扶着墙起身道:
“盲女小姐,我先走了,您好好治疗。”准备离开。
运泥:“诶诶…小奈布你可别走啊,”一把伸手拉住人顺便禁锢住让人待在自己怀里,看了看周围的人。“啊呀,你们好像都不怎么欢迎我呢,亏我还特地给你们带了药来。”取出伤药一一放在中心的桌上摆着“不欢迎我总算要用药吧,总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是不是”笑着看了看怀里的人。“小奈布,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呢,一见着我就想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
奈布见人把自己抱进怀里也没有很冲动地去挣扎害怕挣扎反而会让伤口裂开,便任着人抱着,人身上有种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想着其实人除了那张嘴令人讨厌外其实还好。
“松开我,我去上药。”
待人松开后拿着绷带和人带来的伤药开始包扎,由于多年包扎因战争而带来的伤口,动作便显得很娴熟,手上和身前的伤口也不多一会儿便包扎好了,只剩下背上的伤了,背上的伤自己不方便包扎,再想向人求助才发现这里全是女人,不太好开口,便看向人把药与绷带递给人道:
“帮我一下,谢谢。”
刚准备掀披风的手顿了顿,背对着人掀开后道。
“背上的旧伤口有些恐怖吧。”
运泥看着人慢慢的将身上的伤口包扎好,也没多说话,看着人一个一个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包好,手指不自觉的在人背后的伤口上划了一下,直到人吸了口气之后才反应过来。
“啊啊…抱歉…刚刚走神了呢。”
接过人递来的药跟绷带,熟练地涂上药之后再用绷带包扎。
“没有,这些伤口不算很恐怖,这么多伤肯定很疼啊。”慢慢完成包扎。“好了!感觉怎么样?小奈布,是不是差不多不疼了?”笑着问人。
说来也奇怪刚刚巨疼的伤口抹上人给的药后居然不是很疼了,奈布将撩起的披风放下,转过身来点了点头,冲人微微一笑道:
“谢谢你的药和你的帮助,确实没有之前那么疼了。”顿了顿后似自言语地道:“以前这种程度的伤忍忍就好了,自己不会去在意,也没有别人在意,所以才会留下这么多的伤痕,如果之前上了药伤痕应该会少很多吧。不过当时可没有这么多药可以用,这种小伤上面的军医是不会给药的,不过有时就是因为小伤口发炎导致了不少的战友死了。”说到这里眼神有些黯淡,“现在倒是越活越娇气了,这点伤还觉得疼的要死。之前误会你了,但之后在游戏上我绝对不会因为你帮我包扎过而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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