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行:“切……如若我知道凶手是谁呢?”
抬眸看着那人,蹲坐在角落里点燃一支烟并站起身。看向那人,似乎要将其从不远处扯回来。
“咳咳咳咳……这烟不行,有没有好抽点的,来一只?”
嘴角流露出一抹邪笑。可以看见其微微露在空气中的犬牙。
“而且自我毁灭对我们这种人来说存在吗?”
将那烟头踩灭,看向那人,“这地方我待不下去,顺便一提,要我加入不是不可能,我想要一本书,帮我搞到手,说不定我会考虑考虑。”
虽说是交易,似乎也存在着半无法拒绝化,在这地方勾搭到一警察确实可以较好的影藏自己,毕竟像自己这种警察特别多。不止自己一个。
窗外不知什么物种敲打玻璃扰了梦,乌鸦吗?
安暖看向一旁摇头不知的麦莉,掩面轻笑自己想太多。脚尖轻触冰凉地板,被冷得一哆嗦,也不知什么时候身体这么差了,腹诽之余从床下拿出粉色兔兔拖鞋穿上,暖意蔓延双脚。
喂!我也是有少女心的好不好!
安暖对于麦莉注视着可爱拖鞋的奇怪目光,有些羞怒地跺了跺脚。
今天不能去玩了,我们出去晒太阳吧!
方才还羞怒的模样消失,只剩俏皮地眨眼,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就直接打开门,毕竟,也不是询问。
消毒水的气息充斥着鼻腔,嫌弃地捏住鼻子,另一只手轻扇风。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出门的原因…安暖自顾嘟囔着,待气息淡去后慢步走向楼梯。经过好几名呆坐原地或是瘫软轮椅的人,总觉得他们会扑上来将自己分食掉,直到迈上楼梯第一阶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说是出门也不过就换了个地方发呆,餐厅的气氛带着些许诡异,端着餐盘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托腮看向外面,没有食欲地用筷子戳着饭菜,杂乱不堪的语言中穿插着不同的“音乐”。
“听说了没,楼下210死了…”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小声点!那个人看见没,210的!”
即使被指着也毫无怒意,置身事外地不在乎那些闲言碎语,不过有趣的事情…也不能错过啊…起身走向谈话的两人,笑嘻嘻询问着几天没出门210发生的事情,被以
“我也不知道,你去问别人吧”的借口搪塞。佯装走掉,绕到可以听见他们谈话却又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210,南冶,纸箱,死亡等词汇传入耳中,简单拼凑便可知其中含义,摆弄着耳钻,妖艳的红色倒映出诡异的光。趁人不注意踹了一脚,本来称呼对方好兄弟谈天论地的两人大打出手。吵闹声瞬间引起护士的注意,在闹剧中默默将小钢叉塞进宽大的袖子与绷带交织。
事情,很蹊跷呢…不过,努力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呢…对吧,麦莉?
看向无人在意的角落,黑色人形若隐若现。头痛的失神中忽然感受到一束凌厉的视线从厨房门口射来?
“是谁?”心中一凛。今天的举动太炸眼了。定下心神,未马上离开而是选择多留一会。现在出去会给自己添麻烦……像做游戏一样拉开厨房的柜门查看。
“哥哥找不到我,找不到我”在厨房的一侧立着碗柜,储物柜等陈设。拉开柜门,储物柜的空间十分宽敞足以容纳一人。将头探入柜里认真查看一周,“没有异常……”伸手又拉拉碗柜“果然是锁着的。为避免患者发疯。患者正常是接触不到刀具的?那刀具是从哪里来的?”
手摸索着柜门细细思索着。没有头绪。又回到放尸体的案台边,仔细观查。
“嗯!这道划痕是新的。应该是刀或锋利的器具造成的。……嗨!怎么又转回来了”没有实质性的线索,还是回去再想吧!起身返回自己的房间,“哥哥,我们明天再玩呦!”
林失:“哦?我可没说加入的是什么,吸烟可是会被医生惩罚的哟。”
这精神病院除了残破也没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单调得让人心烦。在三楼走廊漫无目的游荡一圈也是无聊转折回来,那个同类声音有点大,隔老远就听得一清二楚,无视其他好奇看过来的病人只轻声念叨着圆周率数值慢慢绕过他们,面上无甚表情却也隐隐泄露几丝熹弱的雀跃,细看黑眸凌厉氤氲着捉摸不透的深雾无起波澜,几步走过去俯首看着地上那人,唇角微勾露齿一抹自然柔和而无甚感情的笑,虎牙洁白小巧于灯光折射下熠熠生辉,出口阴寒蔓延。
“你不觉得,这人生有些无聊了么,借他人之手完成自我毁灭,也是很有趣不是么?”
居高临下以审视的目光注视那人笑得自然,脚下有节奏地打旋,鞋底用力摩擦地面抹开几片没弄干净的瑰丽艳色,眼尾一扫注意下走廊挂钟心中了然,这时候可不是那些伪善医生的工作时间。下一秒指尖一探微勾真的从袖内暗袋中摸出个小巧的打火机和一包烟,轻瞥眼那人随意丢过去一根自己也自顾自点烟,塞入嘴里叼着狠狠吸了一口,那味道霎时再度征服味蕾,仿佛点燃了细胞兴奋蔓延全身都沸腾澎湃起来,舒服得眯了眼烟雾模糊了表情,勾指微抖烟灰随意往墙上一靠笑得迷惑肆意,开口低沉仿佛携了引人堕落的魔力,“说说你的筹码。”
洛九行:接过那人手里的烟“帮我拿到落九行的病历。”直接点燃吸了一口。“咳咳咳……不错的烟,筹码,随便你选警方的资料,我全清楚切切切。”杰克说完将玻璃刀随手扔在墙上半尺左右没入水泥中。
很显然不愿意自己去拿资料肯定有原因,首先医院保安系统齐全其次肯定自身也有一定的原因。
“还未自我介绍,没名字,他……”指洛九行,“叫我杰克。”很显然有开膛之意,“三年前我来过这里,你可以从三年前的资料找起。”把玩着打火机波澜不惊的说道。
林失:“林释。那个废物的名字就不提了。”
微敛双眸掩下眼中漠然不屑嗤笑一声表示否决,突兀身旁动静一人鬼鬼祟祟瞪着凸起的眼睛,斜睨眼旁边碘脸搓手凑过来要烟的老烟鬼顺手递根,看着这家伙点了烟利落转身笑骂一声抬腿一脚踹在那大屁股上,满脸神叨嘀嘀咕咕再分这烟可就没了吐槽着黑心商人顺道把这家伙轰走,恢复原状欺身强行扯走那人进了病房,估摸着那帮医生已经吃饱了慢腾腾走过来意思着看一下病人们的生活情况罢,一本正经坐好拿起水杯慢慢涿饮清水,
“警方资料对我可没多大吸引力。”
等待那一身白大褂的身影掠过门口,敛去柔和无辜的表情似笑非笑抬头看向那人,指覆攀上下巴缓缓微摩几分,这人眼底暗藏的情绪几近呼之欲出,他还不够纯粹。
“你的筹码,我看不到诚意。”
“我要你。”
“我?”
杰克咳嗽了几声,洛九行邪笑着看着那人,虽不知这人想做什么,但如若自己控制了洛九行一切都好说。
将打火机盖子合上,“命你可以拿走,我只要那本病历册子”说实在的就算自己那么说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可以拿走自己的性命。事实上,在这所病院里,有很多人都是自己的老伙计,但除了洛九行,杰克在他们的印象中并不好。无论是语言信誉度都比较劣质。
“要用什么做抵押?”
很显然这本册子对他很重要。或许那人会要那把玻璃刀毕竟,没这把刀子自己就没有任何重要的攻击力,近身战斗事实上对自己而言也并不难,只是不能远方抛物罢了。
“莫非想让我解剖一个人?”
安娜在回病房的路上细细思索着。按照时间推断凶手应该不是这里的老人。毕竟自己到这里的前几年大家都相安无事。应该是这几年新进的病患。杀人动机完全搞不明白。单纯的,“喜好吗?”
正思索着。一名医生迎面走来。
“医生好啊!”
热情的与医生问好,来人点头远远的擦肩而过。
医生错开的一瞬间脸上不禁流露出厌恶。牵动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空有一张人皮而已’。那天自己亲眼看到过他收人的钱。之后一周306的一个男患者。被关了一周小黑屋。不知道那人到底招惹了谁。原来有没有病不知道。现在倒是彻底疯了。头发从出小黑屋就再没有人给洗过都沾到一起了。现在看谁都发抖,见人靠近就不由自主的念叨着“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已经完全没有正常的时候了。
无心去怜悯别人。在这里自己能活好就很奢侈了。
305传来两个男人细碎的交谈声,这两人一个来了三年,另一个刚来,叫什么还不清楚。声音随着脚步的接近清晰起来。
“抵押……”
“让我解剖一个人……”
听到这些字眼忍不住吃惊的站住脚全身紧张的肌肉绷紧。
如果论那些死者的死状,说解剖也不为过吧!
“是凶手吗?难道是警察那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本能的想躲开。双脚却犹豫的仍站在门后。不能走,必须弄清楚。要不然总有一天要轮到自己的。小心的将身影藏在门后想探听到更多消息。却未想到已将自己置身到巨大的危险中
林失:“我要玻……你的胸牌来抵押。”嗓音寡淡携几分柔软低低声起,临时改变主意只因听了那人要求,肩臂低垂折臂覆腰指节微蜷轻触衣料,睫毛低敛腰椎前压阖目半刻隐匿轮廓神情,人格纠缠狞恶悱恻吐露绯艳离合,交替咬合贴切轻吻神经欺骗身体不出停顿,蓦然扬首嘴角牵动上扬而目中迷蒙陷落疯狂,眸中晦涩暗潮汹涌唇角笑容张扬更甚,轻声开口对上那人眼神,发丝随之垂落遮挡半分面颊更添诡秘
“哈,让我愉快地想想,胸牌可是很重要的身份物证呢,如果我拿走了你的胸牌被这里的小夜叉发现了可要下地狱哟~嘛零点换班把胸牌给我东西到手再还你好了,要是我一没注意跌倒在人间道门口或者被夜叉逮住就会快乐地拿到两张地狱直达车票听起来是不是很棒啊,美丽的少年快来快来赶紧等待去看那地狱黑色的郁金香啊”笑容灿烂渐冷语速愈来愈快,呼吸急促任冰冷的神情蔓延莹白脸颊浸透澄澈眼眸,瞳孔紧缩无声飘散冰冷的狞厉,重心前移足尖点地虚触虚空轻快跳起了无名的舞步,下巴高仰颈线紧绷装似诡异,须臾扭曲的笑轻轻散漫。
“请记住时间啊。”
林失身体随舞起动作后仰重心倾斜四十五度角似要躺倒,伸手一探张指反扣准确勾住那枚不轻不重的方形铁牌,右脚脚跟斜势蹬地小腿紧绷指尖施力顺势转了个圈,发丝飞扬额侧凌乱贴颊隐约带痒,左腿后撤交叉脚尖踩地轻盈止步,掌心空荡收起略微扭曲的笑意转身步出病房,口袋里不知何时静静躺着一枚胸牌。指尖触之冰凉而开门霎那瞅着门口那瞬间弹开的少女,眼尾一扫死意眼光浸透几般凝固,脚步不停只方才那眼神一顿便若无其事错位走过,擦肩瞬间寡淡嗓音轻轻飘散空中,声音压低柔和烟渺使旁人听不清真切,“让人意想不到的小虫子,快回洞里去吧,外面太危险。”
算准了时间此时三楼查岗已经过了307号室,所有病人都要回病房不得逗留,违反者轻则断食一天重则禁闭,趁着医生进入病房查岗的时间放轻脚步疾行走至楼梯口,慢慢挪到二楼拐角处斜视紧盯右前方墙上那面镜子,双手插兜以免沾染指纹,指尖微动摩挲粗糙布料,脚步断续由近到远沉浸耳膜,水泥垢下肮脏污秽攀附魔鬼纠缠吐息,面无表情呼吸不变只目中平静一如死水凝视镜中背对移动人影,待得人进入对面走廊尽头而自身早已轻手轻脚进入一楼,眼睑微阖睫毛低敛落一片浓重阴影,肩臂低垂毫无痕迹压低腰椎模糊身高,微微低头发丝垂落避开监控遮挡面容,二楼以下是没人值班的,多年打探早已记住这家精神病院的布局,烂熟于心径直走至档案室门口,捻着两三根细长扭曲的铁丝聚精会神撬锁。
“真是不错的收获啊。”
拿到东西后趁着最后那十来分钟修改了这段时间的监控录像,控制画面定格在某个时段走廊无人的场景,至十分钟后才会再次恢复工作,谁让院方作死把监控室设在档案室旁边还没锁门。笑眯眯蹭回病房扔回胸牌不紧不慢躺下拉扯被子状作熟睡,手指探入衣摆抽出一个还带了些体温的档案袋,背对人躺着手腕一抖精准穿过床单底部扔进那人床底,床单垂下将底部遮得严严实实,唇角微勾眼中神采速褪化作无神,眼睑阖上陷入黑暗。
“愚蠢。”
洛九行在林失回来之前,杰克已经苏醒,躺在床上毫无波动的样给人一股他已经睡着的错觉。而且已经得知,档案到手。这样便可以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来,为何而存在。
毕竟他认为,得知了这一点,自己就可以控制住洛九行。但是他也清楚一点这档案林失可能翻过。
“查房”听见门口传来明朗的男声刻意的翻了个身将那档案放入了衣服里。毕竟床单非常容易让这群人随意翻动。
脚步声就这样停在了自己的床边。手就这样搭在自己的床头上,单手按住那人的手背,嘴角露出一抹邪意。
“哟!你这是……做什么?”
叶勋慌不忙地抽回手,看着那人眼睛满脸真诚,认真地解释道:“这个房间窗外有棵古树,进不来阳光,太潮湿了,你看,你身上这些小疙瘩就是因为潮湿。”
说着翻起那人的袖子,十指轻轻划过皮肤,实际上是偷偷画了一个“P”,向那人暗示自己是警方派来的接应。“看,这里都红了,你跟我去诊室详细检查一下?”
同时扭头看了一眼隔壁床的人,“林失,你要不要一起去?”完全是为了给自己打掩护,一般的病人是不会愿意跟医生去诊室的,这里的病人对医生有一种抵触,大概和强制性的管理制度有关。
奥利弗到达军工厂。他像没有睡醒一般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四周眸子里透出几分陌生,“瑞亚小姐,您知道这儿是哪儿吗?”有些许无助地望向空气,“噢!是吗。”失望地摇了摇头,“得先修理机子,上帝…”抬头寻找天线,“那里,找到了!”跑了几步感觉有点害怕,“喂……有人吗?”小声呼喊了几句。
奈布刷新到了一个四处都是灰暗草丛的地方,自身有一种不知名的惯性让奈布冷静下来。
大厅的一切我都还记得,但是对于之前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四周张望着,对于大厅中所提到的监管者还是带着防备的心理去面对,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臂上的护腕,这举动让我愣了几下,而远处传来的声音让我来不及思考而开始防范。拉低了帽檐,轻声嗯了一句,手中并没有任何可以当做凶器的物品,从地上捡起几块锋利的石头握在手中。
没有那所谓的预警心跳,可以保证的是不是那群怪物,但是这又是什么呢?如果只有我一人失去了记忆,那么我可算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