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心急忙停下脚步,“是摇篮曲……”咬牙,冲进游泳馆,“看来是没有办法破解符咒了。”把保险关了,背靠在游泳馆门口的旁边。歌声越来越近,自己也是越来越心神不宁,“可恶!”咬牙,把手指搭在扳机上。
迈克尔从游泳馆门口进去,看见了门边上的学生,并没有急着攻击,而是举起斧头蓄力,哼唱着摇篮曲盯着学生,似乎在等待什么。
虞林鹿:“啊,怎么办呢?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没办法,听歌吧。”带上无线耳机,找出摇滚,声音直接推到最大。“害怕,这毕竟是人类最原始的恐惧,没有办法,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吧,只要能够维持自己的行动力就可以了,对吧,老伙计。”
虞林鹿因为实在不知道干什么?所以干脆背起来道德经,“道,可道,非恒道……”
叶无心咬牙。
“这要怎么办?看来不只是我在蹲她……她也在蹲我,要怎么办……诱导!”这就好比在公交车站,从口袋拿出十二号霰弹,撬开后面的撞针盖。倒出火药。盖上盖子,把火药砸地上发出轻微的爆炸声。
“啪!”
同时把12号霰弹抛出去。
迈克尔误以为对方开枪将斧头丢到人身上,同时瞬间拿出另一把斧头开始蓄力。似乎察觉到并没有开枪,继续举着斧头盯着人,一边哼唱摇篮曲。
虞林鹿刚看到符咒微微发光时,转身就离开了初中部跑向操场,心理不断默念:“没关系的,现在他应该被拖住了,我大概还是能活下来的,但是牺牲别人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叶无心:“我只要在一旁做等车的人。”掏出口袋里的烟盒,拿出一根烟掰断。掰碎撒门口快速移动到另一边并在门口的的时候开了一枪
然后在创造一个卖唱的人,那我就会显得默默无闻。
叶无心笑了笑。
这就是心理学的环境诱导了……
虞林鹿看着手下的符咒还没有发过,十分的焦躁,觉得就算道可道也救不了自己了,记得十分想抓头发。
“啊啊,烦死了,怎么办,这个符咒怎么开的这么慢?到底怎么办才能跑出去啊?”
周文文看着离去的怪诞,有些蒙圈,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朋友却去轻悄悄的离去。
不,不对,怪诞突然的离去肯定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能活一时是一时把吧……
顾那么多干嘛,但在这躺在也不是一个明智之举,打理了四周思考片刻便决定还是瘫着吧,这情况开来死定了,不如死的舒服点。
虞林鹿站在操场茫然的看向四周,最终选择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悄悄靠近门将手放上去,“这个就是最后的了吧?只要打开它,应该就能回去了,加油啊,加油,肯定能回去了吧?”
迈克尔忽然感受到了什么,眼睛冒出红光,大步上前,贴脸满蓄力的斧头精准的砸在了学生身上,学生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并没有停下,没有管学生,冲出游泳馆,走向操场。
虞林鹿看着说,虽然放上去了,却没有反应,内心十分焦急,“怎么办?怎么办?估计一会儿怪诞就过来了,门为什么还不开,怎么办?我现在好慌好慌好慌,老伙计,麻烦给帮个忙吧?”将刀抽出来挡在身后。
不差一会,迈克尔便已经来到了操场,举起斧头,丢向正在激活法阵的学生,另一把斧头丢出封住退路。
迈克尔眼中冒着红光,似乎无比愤怒。
叶无心爬在地上,拿出刚开始的绷带。缠住伤口。
真的疼……
叶无心尽量不动让自己伤口不至于裂开的更大。
要死了么?
周文文趁怪诞不注意慢慢爬到门边,看着和之前自己一样境遇的老兄,表示无限的同情,抬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门,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第一次离门这么近,值了的说。
虞林鹿看着怪诞追来,还朝自己扔了一把斧子,内心十分慌乱,就在危机时刻脑子里灵机一动突然想到曾经玩过游戏里的燕回闪,于是就脑抽了一半的松开手往回退,谁知道刚刚好躲过了怪诞飞过来的飞斧,看着怪诞准备挥动手上的武器,直接向下平铲,那巨大的武器从头顶挥过,顺带还削掉了一小缕刘海,十分害怕,然而随便一蹬地又冲回了大门前,用手碰住门,顺便给在旁边躺着的老兄一个颜色,示意门开了以后就往前冲。
虞林鹿在最后的等待时刻时不时回头看行动,迟缓的怪诞,计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最后的结果是可以,没问题。应该可以冲到大门开启。
“老伙计啊,回去以后就给你上刀油,我这就给自己上旗帜了,果然是已经精神不正常了。”
虞林鹿终于等到大门开启,径直就冲了出去
啊哈哈哈,这次的旗帜没有实现啊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有一个旗帜没有实现了。老伙计这都是你的功劳啊,回去就给你换装备,外加一套全身养护套装。
周文文看过开门老兄递过来的眼神,哦呀霍,看来是可以逃生了!时间不等人啊,等会一定要紧跟着便闪身进入,想着便躺在一旁蓄力只为最后一次机会,不过多久便看着门开了,按照计划,顺利闪了出去,死里逃生啊……值得感慨一下。
大门开启,两名学生逃跑后,游泳馆里浮现一个法阵,迈克尔将游泳馆里的学生传送出去。
怪谈时间结束,三名学生幸存。
深夜,无人的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雾,沉睡已久的展物纷纷苏醒,只要脚踏入这条街道,就能听到它们痛苦的哀嚎。
罪人就应该死,罪人是人变成的,那么人就应该死。
笨重钢铁中的齿轮吱吱呀呀发出类似语言的声音。
雕刻人死去后枯骨模样的枷锁悄悄从后门伸出,蛰伏在黑暗中如同狩猎中的毒蛇,空气中的任何一点腥味都能挑起毒蛇敏锐的神经。两条枷锁寻着罪人的气味拐入一条小巷,那里站着一名男子,手指拿着一张锡箔纸颤抖,用吸管样的东西去吸食锡箔纸上透明的液体。
狭小空间散发的罪恶是如此浓重,闻见腥味的蛇在黑暗中露出獠牙,深深扎进刺入罪人瘦弱的躯干中。
清洁干净的链条再次沾染罪恶肮脏的血,不过并不会为此在意,因为仔细听吧,罪人的哀嚎回荡在周围,这是多么的美妙?
巨大厚重锋利的刀刃迫不及待想要降落,绳索与齿轮快速摩擦,发出尖锐的笑声。
刀刃不断从高处落下,夜枯再被吊起,然后再次落下,如此重复循环的折磨已经死去的躯体。
切断的手臂再次被切中时,手指都做出无意识的反射弯曲。
“父亲会把我们丢弃吧?”
“无知的母猪!你给我闭嘴!”
“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哇哇哇哇——”
婴儿的啼哭声就像死亡的讯息一般令人绝望。就像半夜十二点前几秒之前祈祷着鬼魂不要来找自己,就像病入膏肓的老人知道自己时间所剩不多却在思绪结束时咽气,就像阴雨天时毫无防备的一声雷响。
牛棚角落的墙上沾满了层层堆积的动物排泄物混合着泥土和昆虫尸体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人放心,离远看就像青苔上有许多甲壳虫在爬行并产下了卵。
手上的皮肤触碰到粗糙墙壁,幽幽的清凉从湿润肮脏的泥土中穿到指甲盖上,心脏的跳动混合一头年事已高的老牛的叫声显得牛棚诡异幽静,指甲扣动着墙上的污垢发出细小是声响,嵌入指甲的是腐烂的蚂蚁头和某种不知名虫子的废卵。婴儿的啼哭声渐渐消失后身体完全被墙角禁锢,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无数个孩子穿的发黄破洞还有一股霉味,破开的洞口露出肌肤上的结痂。
成团的发黄线头垂在身外,补丁大大小小颜色各异,粗糙的线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磨伤皮肤,颈脖处甚至生长出一层层粗糙的茧,细弱的手臂看起来就像秋天落下的枯枝一般,一折就断。
婴儿的啼哭声完全消失后,死寂沉重的气氛一点一点的打开每个毛孔,切开身体上的皮肤,渗透进血管,顺流至心脏…大脑……意识……直到骨髓里面都充满了恐惧,控制不住的发抖,额头手心透出一阵阵冷汗,背后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服和墙壁黏在一起。
压抑住即将破喉而出的尖叫声,脏的邻人作呕的手掌拼命捂住嘴,被抑制住的冲动转换成眼神里的愤怒。
“够了你们这群疯子别再吵了!”
“你太自私了!”
“为什么你总是想要摆脱我们!”
“我觉得你或许可以杀了你自己。”
“你疯了吗!闭嘴!闭嘴!”破旧发霉的木门被打开后传来吱呀作响的声音就像哮喘病人发作时才能听见的声响。
婴儿很乖的睡在一个手臂和下巴长着浓密长毛的男人的怀里,男人浑浊的眼睛里注视着某种期待的东西。婴儿没有了呼吸。似乎一切都恢复了短暂的平静,留给我喘息的机会不多了…男人抱着婴儿和另一个拥有轿车的男人交换一种类似于纸的东西,上面还印着一个人,男人似乎得到了满足,脸上的刀疤令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狰狞,看起来这种纸一样的东西十分重要。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要!”
“安静点吵死了!”
“你们都去死吧!”
“我们完了我们完了!”
手尖不停的扣动着手心,皮肤感觉到的疼痛和热量对于现在的恐惧简直微不足道,眼睛恐慌而疯狂的扫视着周围,墙壁上的污垢组成一个又一个带着嘲讽讥笑的脸,就像一个发疯的病猫转过身用爪子挖着墙上一层层肮脏的污垢。
指甲缝渗出一片片血块,突然背后感觉到重量,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后衣领把自己整个提了起来,手脚用极度扭曲的形式想要挣扎开对方的钳制却被狠狠的扔进车子里车门已经锁上了,就算手将近脱臼也在拼命的攻击车门。
突然看见眼前的天花板还认为自己被绑起来了,甩了甩头勉强想起来清洁工这个身份后擦了擦留下来的汗,被子被踢下床,肆意的铺在地上,枕头和床单大面积的深颜色并不是水而是汗,隐隐约约还可以想起梦的内容,却无法判断这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你们还在。
该死的。
“为什么从来不去摆摊我们。”
“闭嘴!”
林林随意的拨了拨头发收集好手上的掉发后披上布料比大象皮还粗的工作服穿上热带风情短裤拖着双人字拖就出门工作,脸也不洗牙也不刷,用手糊了糊脸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拿起扫把无聊的在地上怼了怼发出声响,一路走到门口开始扫地,透过玻璃窗看见外面的太阳并没有这么猛烈反而有点要下雨的迹象。
“现在不会来客人了,真好。”
拿着扫把漫无目的的在地上挥舞着,商品今天都很安静,位置也没有变过,总之祈祷一下今天是平静而无聊至极的一天就好了。在心里给自己画了个十字架后发现画反了。啊……令人崩溃。眼睛突然一亮发现地上有一片指甲,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指甲,走过去蹲下身子捡起来端详着手上的“宝贝”,注视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把指甲放进工作服的口袋里,确认不会消失后掩盖好自己刚才的动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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