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拍了拍衣服角上的火星,然后自言自语,幸亏租下了这个符室,要是在家里,估计楼顶都能烧穿了。
这次画符吸取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没有洋洋得意,孤芳自赏,而是集中精神,十分严肃的去画,这一次画符可以明显感觉到火元素比上一个失败符文更加浓郁,心想这符文要是成了,绝对是精品。
随着一个熊熊燃烧状的火系符文在符纸上闪耀,这个符文算是完成了。放下笔,刚站起来便感觉头晕目眩。
“该死,看来我的魔力还是不够一天内连续画两次符文。”
说着拿起符纸往符室外走去。接下来该去试验一下符文的威力了。径直走到训练场,随便找了一个靶子,将卷起来的符纸打开,对准靶子大喝。
一道赤红色的火线飞向靶子,只听轰的一声,靶子被烧的通红。
“成功了,看起来威力还不俗!”说着离开了训练场。
伊蒂丝抚摸着父亲的棺椁,陷入沉思,烛火让蜡不断哭泣,落下晶莹的石泪,“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姐”年轻人出现在背后,这才反应过来,回来时是傍晚,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自己站了这么久么,“嗯——明天下葬的时候不要叫上我了”平静道:“可是”他惊愕道:“我想一个人送他走,那群所谓的亲戚太碍眼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维尔斯。”
转头看向他,“是的,我知道了,姐姐”他恢复了平静点头道:“嗯——”平静的表示了感谢后离开了大厅,走廊漆黑一片,这条路太孤独了,但现在只能我自己一个人走了,迈开了脚步。
伊蒂丝站在薄雾蒙蒙的山坡上看着父亲的棺椁被骑士们覆盖上印有康德家族三叉戟家徽的旗帜,被慢慢放入了下葬坑后已经没有心情在看那些牧师演戏,直接默默转身离开。
伊蒂丝独自站在漆黑的巨大松树下伫立不动,伸手抚摸上粗糙的树干。似乎是在抚摸昔日旧情人的脸蛋。
白袍巫师见自己姐姐离开了,心里便是更显得一份安心,本来以为姐姐这次回来是要抢这一个爵位的,不过姐姐竟然异常的平和,等到离开了父亲的葬礼,心中自然是伤心的,不过一想到爵位是自己的了,便是悠闲的吹起了口哨,悠闲无比,自己也是喜欢姐姐的,当然是出于血缘关系的喜欢,不过权利和姐姐两个都不能扔,想到这里,脸上便是浮起一丝笑意,随后便是一拍脑门。
“对了,我姐哪儿去了?”
忘了这茬,便是快步回到神木林,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寻找着自己的姐姐。
“姐姐,你在哪儿?现在可不是捉迷藏的时候。”
伊蒂丝听到声音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收回了抚摸树干的手。
白袍巫师寻找了一大圈,终于在这颗大树前找到了自己的姐姐,还是那副沉重到足以欺骗任何人的表情,双手看着姐姐在树前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便是走上前去问道。
“怎么了,我亲爱的姐姐,”
伸出手想要拉着面前人的手。
伊蒂丝冷漠的瞥向对方抽回手,“仪式结束?”平静道。
白袍巫师:“是的,我亲爱的姐姐,怎么了?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漠”见自己的姐姐抽回手,心神有些黯淡,便是再凑近了些,看着人落寂的背影,不禁一阵心疼,伸出手从后环住面前人的腰,脸靠在人肩膀上,不再言语。
伊蒂丝:“维尔斯,注意礼节,你这样很失礼。”微微沉默后一把推开了人冷声道:“而且我一直都是这个性格,到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再次问道:“那些亲戚都还没走么?”
白袍巫师:“他们都已经离开了。”
见姐姐再一次推开了自己,便是站在了原地,不再向前凑,静静的看着面前人的背影,就这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给这家族的墓地添上了一抹诡异的气氛,本来就是雾天,雾更加浓重起来,转眼间,便是覆盖了附近所有的景物,可见度不到五米,看了看周围的天气,雾还在进一步变浓,潮湿的气体打在脸上,环视了一周,便是再一次拉住人的手。
“姐姐,我们回去吧,有事情我们回去说,好吗?”
伊蒂丝:“都已经不再是小时候了,维尔斯,你已经成年很久了”挣开人的手,皱着眉头整理一下衣领,“好了,我们走吧”率先走在了前面,路上突然漫不经心的问道:
“弟弟——你有喜欢的女孩子了么?”语气平缓。
姐姐终于答应了自己回家的提议,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看着面前姐姐单薄的背影,心情不禁就好了起来,满眼开心的看着面前的人,听到人突然发问,稍微一愣,仔细想了想,自己接触过的异性还真没几个,大多数都是亲戚,其他的异性也看不上,白袍巫师便是答道:
“没有啊,姐姐怎么突然问这个?”
利特莱尔从草丛之中遮开一片视野,看到的确实一同雪白的野狼低着头嗅着鲜血上的残留未凝固的血液有些咂舌,但还是看到活狼身上一些可利用的东西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决定了。打不过的。稀稀声是我穿梭于草丛之中的声影,狼的听觉何等敏锐,这么一个细小的声音就被它给听到了,接着巨大的爪子压在雪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嘴上的口水垂涎欲滴。我愣是没有发现它,在事后感叹道:如果是换个地方,兴许还有一战之力,也不会悄悄的躲去。
狼的吼声骤然从身后爆发出,一双雪白的爪子从草丛之中钻出,想要将我一击致命。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行动竟会被它发现,下意识的身子随便往一个方向移去。
狼落了个空,狰狞的狼头扭转看向了我,我也可以明显的看到它排列整齐锋利的牙齿。身体不自觉的向后移去,当发现碰到树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唯有一战。两只散发着寒光的利箭从我伸出的手袖中射出,紧接着抽出背上的精铁剑,向着狼奔去。狼终究不是什么傻头傻脑的动物,在苛刻的环境之下已经有着自己简单的判断能力,狼身一扭,其中一只利箭擦着它的狼毛飞过,另外一只虽然没有集中它的要害,但射在了腿部上,使它十分吃痛,凶狠的目光似乎要将我撕个粉碎。
我当然是不能跟它硬拼,还是需要接住一些方法,在它扭身躲开之时,将全身的力量压在了树干之上,当成一个助力。利剑从扯面向它砍去,光滑的剑隐藏着它的锋利,从未嗜血的利剑,在剑鞘之中养成了一股脱于世尘的气质,仅仅的一剑挥过,空中的挥过之处竟然出现一圈圈白色的光晕。
但,一般材质精铁制造的剑尽管有着自己的属性,但依旧无法脱离自身的限制。锋利的剑仅仅只在狼身上划出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痕。依旧是没有一刀致命。
心中感叹,如果给自己换一把武器,那也就不是这种局面了。
并没有给它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而破绽却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它的面前。一双狼爪挥来,带着其中锐利,拍在了剑之上,而力量的冲击使我径直向后退去,撞到树上。嗓子中觉得有些甜甜的液体涌出,一口血也就喷在了雪地上。眼睛迷成了一条缝,视野之内,那狼很吃痛的低吼了几声,紧接着扭头看向了我。我当然是不能给它这个致命的机会,眼神一凝,从后背之中抛出绳子,绳子的末端有着用狼牙制作爪子,因为材料较为简陋,准备是在过关中用,结果却在这里用上了。
右手传来收紧的感觉,身子下一秒的向上冲去,而狼的攻击也在飞出去的同事来到,只是抹过了腿脚便一脑袋的撞到了树干。
我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瞄准目标时没有做太多的判断,导致脑门撞在了树枝上,顿时眼前模糊了几分。
在人类长长防线的最东面,贫瘠的土地上翻滚着热浪,狂风肆意雕刻着这里的土地,黄沙滚滚,却与沙漠的沙子截然不同,沙漠的沙子是细沙,而这里的黄沙,是大块大块的类似尘土般的沙子,在这些黄沙中,一个个猩红无比的身影在顶着无比狂暴的沙尘暴中行走,尘土机打在他们身上,却像打在了墙壁上了一般,他们时不时怒吼着,拿着并不是很精致却极其有分量的武器,在这贫瘠的土地上不紧不慢的行紧着,如果有人可以看得到他们的身影,一定会高声呼救,因为他们就是整个大陆最暴虐的种族——兽人。
不远处的人类岗哨中。
“今天这什么鬼天气,刮什么沙尘暴呢,这破地方本来就穷,现在连个门都不能出。”
一个兵痞子如是说道:“你可省省吧,这可是边塞,不被兽人撕烂就不错了。”
“兽人?你可别扯了,那些懦弱的怪物敢来吗?他们敢吗?”
那兵痞子拿出酒壶,灌了一口,感染了周围人的气氛,其他人也是放下心来,跟着他一起喝酒,殊不知危险已经悄然接近,突然,门响了。
“谁啊,刮沙尘暴还在外面待着,老二,你去开门!”
“怎么又是我去?”
“让你去你就去得了。”
“切。”
一个士兵去开了门,却看到一个硕大的身躯,那兽人伸出手,瞬间将那士兵头颅捏碎,一声怒吼,更多兽人便是冲进了这岗哨,将里面的士兵全部屠戮一空。
这不是特例,东边边塞的外部岗哨全部如出一辙,被全部拔除,一场沙尘暴带来的不只有天气不好,还带来了战争的铁蹄。
狂风呼啸,仿佛伴着兽人的怒吼,响彻天际。
人类联合帝国东方边境战事又起,兽人的进攻速度极快,硕壮的身体,不畏生死的精神,让人类军队连连败退,甚至攻破了他们百年越不过灵顿要塞。
万千的人族被兽族屠杀,进了兽族的味蕾,变成了兽族储存的干粮和奴隶。
战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细心的人总会发现,这次进攻的兽族,似乎不太一样。
利特莱尔蒂斯德咬压做力支撑着下半身,缓缓爬上了树枝,大颗大颗的汗水沾湿了衣服。混浊的空气随着胸膛的起伏而缓缓吐出。也不知道,是这一撞是狼撞傻了什么的,拼命撞击着脚下的树干,震的树杈上的积雪落下。微微簇起的眉头,古老的咏唱在这片雪色的树林显得有些飘渺虚无,可它们又像实体一般,悄然钻入每一个生物。内心平淡如水,但却因为体力的透支有些力不从心,双眼睁开凝视着下面的雪狼,它并没有像一些小说之中站立显示出崇拜的样子,而是继续做着那愚蠢的行为。
微弱的火燃烧在修长食指的尖端,接着像是分崩离析了一般,化为无数个火星,簇拥在身体四米范围内。接着,分离,壮大,数十呼吸的时间里,上万个火星已经如一个小型的太阳一般,凝聚在身后。手指微微颤动,像是发出命令一般,凝聚的火星向着雪狼,一时间,白色的积雪飘飘而起,与火星之中泛出的金光融合,显得无比壮观。
那狼,就在这火中痛苦的挣扎,发出微弱的声音,最后似乎化为一具烧焦的皮囊一样轻飘飘的落下,而那些火星像是受惊的马儿一样一个个逃去消散不见。
等级仅仅是停留在青铜,受等级影响,还能用的攻击法术也就这一个,无法凝聚。
狼还没有死,喘着微弱的气。锋利的剑缓缓插入它的头骨,在一阵颤动过后也终于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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