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样东西?”姜默洵听到那人的要求,摸了摸袖子,希望能翻出什么值钱的东西,结果发现自己“两袖清风”,有些无奈,“那个,小生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不明晚再赔偿先生?”保持微笑看着那人。
白忆听着人那么说也不好多做解释,这人是自己平生最后一件要负起责任的事件人,看着人拒绝的那么急促恐怕其中有什么端倪。从这人做贼人来看也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任着人接过手里的药,依旧温笑看着人。有听人提起玉佩的事,竟然是遗物何必留给自己,从一开始这人对自己的言行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见人靠近手里已经拿出了匕首以为他要动手,谁知却被亲了一口,若男女授受不亲这又算是何?完全不清楚。但听到人接下来的一句话瞬间清醒了过来,娶?自己好歹也是八尺男儿岂是人说娶就娶的,觉得有些可笑,却没方面拆言,见人转身离开立马跟了上去。“我跟着你正巧,也有些事不解想求答。”
许衍行看着那人听到自己的话后就在袖子里找,希望能找出什么东西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就弯着眸子看着那人,结果看这样子也没翻出来什么就说明他承认他是两袖清风,后听到那人的话轻笑一声,“没有啊,那就把你自己留下吧,”凑近人耳边吹了口气说着,然后离开人耳边就看到人的耳根红红的,“这样就红了?这么纯情的么?”
风廷转身看着跟上来的人,无奈摇了摇头,双手抱在胸前“你跟着我作甚?你想知道的我未必会告诉你,所以你不必跟着我。况且跟着我也没好处,我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满大街都是我的悬赏令,若不是这些朝廷那些废物至今还未知晓我的长相,不然我已经在大牢里蹲着了。”转身往前走了一段,扭头看着人“我估计过不了多久,朝廷就有人来抓我了,跟着我随时都会有危险,连温饱都成问题。”
自己也不想将人卷进来,平白无故拉上人与自己一起受难“你姐的事,我也会调查清楚,你大可放心。”
姜默洵:“啊嘞?!先,先生这么做,不太好吧,我,我留下?!”被人在耳边吹气,脸红的和苹果一样,“那样,那样也太麻烦先生您了,要不还是,还是算了吧。”努力找理由准备拒绝。
许衍行:“嗯哼,我说的还不明白吗?你,留下。”眼眸含着一抹笑看着那人慌慌张张的样子觉得这人儿越来越可爱了轻笑一声,“麻烦吗?不麻烦啊,你留下,我好歹也有个伴。”越说越小声,“包吃包住的。”
姜默洵:“那,麻烦先生您了。”见推辞不过,只好无奈答应。满脸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人,觉得周围的欺负有些尴尬。
“包吃包住是什么鬼?我不是只留一晚吗?”听到这句话,开始有点慌了。
南七被人松开感觉有些不好受,像是感觉到很冷一般想钻到人怀里。
“嗯,别说了。”
任人揉自己听到人的话揉揉额头道。
“在这住下啊,那可不行,我这本性可改不了,说不定那一天来个人就被我吃了。”
被人抱在怀里嘴角向上翘了翘,伸手也抱住人在人怀里蹭了蹭,感觉到人的动作脸颊微微泛红,瞥了眼面前的肉食也没什么动作。
白忆温笑看着人“你实在是把我想的太没用了。你想偷的东西是殿里的吧,我有个官场的朋友对我说过你的事。不过我这人不喜朝事所以并没有把你的事暴露给任何人。不过“睁开一只眼眸子盯着人。嘴角依旧挂着微笑。“你若是轻易甩开我这件事我就会交给官府处理,我觉得你是个可以改邪归正之人所以给你一个从善的机会。如若你不告诉我偷盗的具体原因我是不会让你继续做下去的。”
又听见人问自己的事温笑“你大可不必担心我的事,无论是钱财还是谋略在下虽学浅却不逊色。”
白墨笑看着人,垂眸敛下眸子里的情绪,不经逗弄着人,“没事,想吃人也行,吃我如何?”垂眸看到人微红的脸颊,眸子深了深,忍不住咬住人脸,之后舔了舔。
“对了,小白虎叫什么?我姓白名墨字书谨”笑眯眯的看着人,双手环抱着人的腰,手安分的相扣着,下巴靠着人的肩上,看着人四肢上的铁链…放走,不会的,怎么舍得放。安静的靠在人肩上,享受着难得的静谧,门外有人敲门,传来的话语,微微蹙眉,在人颈上最明显的位置留下一个红印。
“晚上我再回来陪你,有需要就说一声…嗯,对了以后我们同吃同睡了。”许衍行:“不麻烦的。”看着人满脸不知所措的表情不禁笑出来同时也感觉周围气氛有些莫名尴尬,也听出这人儿的话语里有些慌张不自觉说了实话,“其实,我是一个人住的,你在这里也添了很多乐趣,至于包吃包住,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吧。”话语里不禁有些霸道总裁的气势。
姜默洵:“哦,这样啊,先生您应该早说啊,这样的话,我自然会留下陪先生聊聊天解解闷啦。”听到那人的回答,不由的露出了微笑,拿出自己身边唯一有点价值的那块玉牌递给那人,“这就算是给先生的见面礼吧,这东西对我意义重大,还请先生好好保管哦,今后还请先生您多多关照啦!”乖巧的对人摇了摇尾巴。
风廷自己也不敢百分百相信眼前的人,又听人说和朝廷的人有些交情,若是现在自己就被人告发之后,等着自己的就是千刀万剐之刑,蹙眉看人“送我去官府,我觉得你做不出来,至于让我改邪归正,你就不必操心了,我也不是一个可以从善的人,不值得你费心,万一我真的是害死你姐的凶手,一切结束之后,我自会向你做个了断。”
弯眸看着人,若是真的是自己害死了他的姐姐,还将他牵扯进来,自己就真的罪不可赦了“只要我想做,没人拦得住我。”
南七听到人挑逗的话语脸颊越来越红,伸手戳了戳人道。
“不吃。”
感觉到人的动作脸颊变得通红,撇了撇嘴看了人一眼道。
“南七。”任人抱着自己丝毫不知道人在想什么,只想着自己该怎么跑掉,听到敲门声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人的动作脸颊又开始发红,听到人的话点了点头。
“嗯。”等人出去后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刀子开始割铁链。
白忆:“是吗?”温笑看着面前的人,趁着人分身试图给人一记手刀。
与这人相反虽然在外面被称为善人内心却是罪大恶极。这人可能就是外黑里白了。他偷盗的理由自己也相信一定可以查清楚。
风廷无奈摇头笑了笑“别那么自大”察觉不妙扭头想要躲开人手刀。自己与母亲颠沛流离,辗转流落到北方,幸得朔华山庄庄主相救,收留自己与母亲,还教了自己一身功夫,平安无事度过了十几年,就在三年前,皇帝忌惮山庄势力庞大,威胁到朝廷,几次派人想要说服庄主归顺朝廷,可庄主却不想卷入朝廷的纷争,自己上书陈情,说明自己只愿收着一方净土。就因为一封陈情书,使得天下第一山庄一夜之间血流成河,江湖传言是朔华山庄意图谋反,使得天下人人唾骂,自己心里清清楚楚,就是那狗皇帝下的密令,一夜之间屠了山庄一千多口人,自己当初下山采办少庄主婚礼的事宜,逃过一劫,庄主对自己恩重如山,定要找到那道密令,为山庄洗清冤屈。
“我想做的事,你不会明白。”
白墨回到房里,看到人手上的刀,眉头紧皱,抓着人的手腕,把刀子扔到一旁。捏着人的下颚,松开手,蹲下抱住人,眸子隐隐约约有些水光,声音竟还带着些哭腔和委屈,哀求,“为什么…陪着我一会也不行吗?哪怕就那么一会…南七…算我求你。”不知什么时候晶莹的泪珠涌出眼眶,划过自己白晳的脸庞,抱着人的手紧了些,站起身,背对着人,用袖子擦了擦脸上泪水,恢复以往温和的样子,声音嘶哑无力。“我放你回去”单膝跪地解开人身上的铁链,看着人的脸庞,手指勾起人的下巴。
“可以走了…”看着人离去的背影,瘫坐在地上,自从懂事之后就再也没哭的自己,忍不住哭了,单手捂着脸,背靠着墙,脸上划过两行清泪,低声呢喃着人的名字。:南七…南七…南七”让暗卫跟着人,在暗处保护着。迷糊的躺到几个时辰前人躺着的地方,抱着床上还沾着人气息的被子,自言自语着子。
“南七…回来好不好,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我一个丞相还是养的起你的…我养你好不好…”
白忆见人缓缓地在自己怀里倒下还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简单但还是飞鸽叫了车夫让他帮自己带回乡下,背起怀里的人起身向酒楼走去。将人身上的衣着全部换了下来,夺走了人身上所有的道具放在准备好的一个包袱里。
将人用麻绳捆好,放进麻袋里,让车夫过来扛了下去扔在了马车里,自己也上了车看好麻袋,才两炷香的功夫二人就已经离开了京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山林里的炊烟。听见远处的鸦鸣犬吠。
来到自己的住所下了车将人随手扔到了床上。“汝怕是早就醒了。”
等风廷自己醒过来时,后颈酸痛,手脚被绑的死死的,被人装进麻袋,心里不由觉得这人绑人的手法倒是挺熟练的,说不定经常拐卖老幼妇孺,静静待在麻袋里等人什么时候到,等着等着就又睡着了,直到被人扔到床榻上,腰和背被撞的生疼,睁眼蹙眉看人“啧啧啧,下这么狠的手,你要谋杀亲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