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俞知意幽幽在旁边问她。
陆岁一听这语气,就预感不妙,她刚想把脑袋埋被子里,就被他直接把被子掀掉了。
“还敢喝酒?”
说到这个,陆岁还莫名有点激动,她转过来看他。
“你不觉得我酒量很好吗?你知道我昨天喝了多少吗?”
俞知意看着她不打自招的样子,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你很得意?”
陆岁嘴一瘪。
“行,会喝酒是吧,把你爸那珍藏的白酒拿过来,今天不喝完不准出门。”俞知意恶狠狠地盯着她,真是不教训她不长记性。
女人喝醉酒是一件多危险的事,他根本连想都不敢想。
“我错了。”陆岁认错很麻利。
俞知意今天不吃这一套,否则以后就完了。
“错也没用。”
“起来!”
陆岁怕了,眼泪汪汪看着他。
“别给老子来这一套。”俞知意气的火不打一处来。
“我以后再也不喝了!”陆岁可怜巴巴地求情。
“是吗?”俞知意冷笑。
“再喝怎么样?”
“再喝我就从这跳下去。”陆岁指了指外面的阳台。
俞知意眉心几跳。
“存心气老子?”
“我真的知道错啦!”陆岁一把抱住他,亲他,到处亲。
刚刚都还十分硬气,今天不让她哭哑嗓子不罢休的俞知意很没出息的败北了。
“记得你今天说的话!下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嗯!”陆岁眼泪汪汪地点头。
又折腾了一会儿,两人一起出门上了班。
现在回了港城,俞知意越来越忙,虽然不再管夜场的事,但陆氏这边有很多工作,他都逐渐接到了手里。
陆岁还是回了市场部,不久之后又去了其他部,各个部门历练了一番之后,她觉得自己已非池中之物。
临近初冬,一年又将过去。
这一年国际形势大变,国内外政策通通跟着变动。
不少企业叫苦不迭,也有不少企业趁机发力做大做强。
陆氏在这次政策变动中,盈利稳步上升,这其中多亏蒋委员。
这些时日以来,俞知意和俞成走的很勤,但俞成竟然一次也没说过透露过自己的计划。
俞知意总预感不妙。
最近看风向,政策又要变,他们的任何发展都是跟着政策走,并且还得早于政策。
等政策真正下来之后再去落实,红利期早就已经过了。
最近政府想要开发一个新的经济贸易区,想联合财大气粗的陆氏一起投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