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很是震惊,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霍西洲吻在她的耳畔,她浑身上下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她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她并没有多想,他是真的想做那事!
苏萌整个人顿时跟被雷劈了一样。
霍西洲见她僵硬的不像样子,隐隐明白了什么,他微微起身,皱眉问。
“第一次?”
他可不干雏儿,麻烦。
“怎么会。”苏萌脱口而出。
她就是第一次,但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现的自己像没见过世面一样。
可她就这样任由他侵犯吗。
这算侵犯吗。
她好像并不排斥,她也并没有拒绝他。
而且这一切都让她觉得好刺激。
苏萌从小到大都是学霸,行事也规规矩矩,从未干过任何出格的事。
只每回在她们三个人的小群里,就算是女孩子,也不免讨论床笫之事,毕竟都是成年人了。
陆岁和赵雪笛都是实干者,说起来都头头是道,她回回看的面红耳赤,也掺和其中,将自己表现的像个老手。
陆岁说她自己是个流氓,十分贪俞知意的身子,每回一对上眼神就已经干柴烈火。
赵雪笛说爽是爽,就是她那个男人太猛,回回都让她下不来床,但她们至今也不知道她那个男人是谁,赵雪笛总说因为一些原因,就算是她们,也不便告诉,有机会,直接带来跟她们见面。
苏萌没男人,为了不和姐妹们的话题脱节,给自己编了个男人,就是漏洞百出,一下就让陆岁和赵雪笛看了出来。
她们虽然安慰她不要着急,但她总觉得丢了面子。
苏萌想,今晚过后,她再也不用编了。
霍西洲对她做的事,她愿意。
震惊过后,她将这一切归结于正常人的生理需求。
哪怕是高风亮节的君子,也是个正常男人,再说,霍西洲也并没有强迫她,而且他诚然是个老手,这大概也会让她的第一次享受些,她一点也不亏。
“放松些。”霍西洲低声道。
饶是苏萌再紧张,此刻也被他软化成了一滩水。
就是苏萌没想到,看起来那样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在床上那样粗暴。
她的衬衫被撕烂了,包臀裙也被扯的不像话。
他像头漂亮的野兽,她臣服于他的身下,辗转求欢。
霍西洲好几年不曾这样尽兴。
甚至他都觉得这个古板的小秘书是最契合他身体的一个女人。
他想,也有可能是太久没做过了。
因为他不想喜欢他的生命里出现“最”这个字。
这样的话,他会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
他对所有女人都是恰到好处的疏离。
床上可以尽兴,床下最好就连普通朋友都不要当。
霍西洲见过太多被女人牵着鼻子走的男人,他不希望自己成为这种男人。
所以在床下他都十分克制,只做一个优雅的绅士。
但今晚实在很爽,他不知道苏萌是第一次,再加上苏萌自己也否认。
霍西洲便只顾自己爽快,又稍微顾忌了一下苏萌的爽快,各种姿势尝了个遍。
苏萌起初害臊还收敛着,到最后嗓子都叫哑了,搂着他的脖子,直泛生理性盐水。
她要哭,霍西洲就吻她,缠着她的舌头,不让她哭。
苏萌都要疯了。
一整个荒唐的夜晚下来。
苏萌只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
而霍西洲则搂着她心满意足的睡了。
睡前他只有一个想法。
看来这段在港城的日子,不会太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