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荚儿见没什么她的事儿了,很懂事的悄悄离开。
柔儿和昙儿更是顺带着把门都关上了。
整个房间恢复了平静。
温北乱盯着慕悠悠,后者是真的半点都没有察觉。
慕悠悠今日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外面是毛绒绒的披肩。
柔嫩的鹅黄色刺绣是唯一的点缀,盘起来的头发坠着同色发带。
许是因为刚刚说话有些激动,她莹白的脸上泛着些粉,刚喝了甜汤的唇带着些晶莹的光泽。
“没有人了。”
慕悠悠笑嘻嘻的凑过来,丝毫没发现,领口已经微微敞开。
“夫君,你这两天累不累呀?”
慕悠悠的手抚上他的脸,紧接着搂住他的脖颈:“就算西越国不从中作梗,还有另外两国虎视眈眈呢,你肯定很辛苦吧?”
她仰着小脸,皱皱眉,咬牙切齿似的咒骂:“都怪他们,害得你都不能回来休息。”
温北乱失笑,伸手将人抱起来。
“嗯,所以……你都不给为夫点补偿么?”
慕悠悠还没来得及问出补偿是什么,就已经被男人迫不及待的放在了榻上。
她连忙伸手去推:“还没洗……”
男人覆上来,亲了亲她的额头。
“老夫老妻的,为夫又不嫌弃。”他嗓音带着些沙哑,“正好,这些日子为夫都休息,前些日子欠下的,你可都要乖乖还回来。”
慕悠悠只来得及发出惊呼,就被彻底封住了唇。
几日不见,小别胜新婚,房内的情浓到化不开,甚至连床幔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已经深陷沉沉浮浮的幸福当中。
“脏……”
慕悠悠嗓音哑的不像话,男人的唇却落在了她的脚上。
“为夫的娘子,哪里都不脏。”
他俯身,满意的看着身下的人儿弓起身子,大掌灼热的覆上她的后背。
“乖,不累。”
男人直接堵住了慕悠悠想说的话。
房内只能听到几声破碎不成型的声音,天色也渐渐的暗了下来。
翌日清晨,慕悠悠勉强爬起来,只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对劲。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能被晾太久的。
她惨痛的认识到这个事实,被偷笑的柔儿和昙儿架着洗漱。
两个丫鬟看着她满身的痕迹,羞红了脸。
“逸王殿下也真是的,我们小姐身子娇,哪儿能这么不节制。”
柔儿道。
昙儿也附和:“就是,估计好几天都消不去呢!”
慕悠悠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衣服里,装作自己听不见。
然而林荚儿也来了,她好像和其他未出阁的姑娘不一样,一眼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那叫一个开心啊!
“我就说嘛!逸王殿下身强力壮,不可能……”
慕悠悠一把捂住她的嘴,气得跺脚:“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