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北欧了？”祁商言忽而开了口。
“嗯。”白鸾点点头。
“这次怎么没露面？想暗中跟着我？”祁商言挑起了眉头。
白鸾没说话。
想起那庄园的守卫，祁商言忽然正色的打量起白鸾来。
白鸾顺着他的目光看看自己，轻声问道，“不喜欢我这身衣服吗？”
“你不单单只是撒旦的情人吧？”祁商言缓缓开了口。
“你这么身手了得，只当一个情人不是浪费了？”他声音淡淡的，白鸾听不出他的语气。
“嗯。”白鸾轻轻点点头。
祁商言蓦然笑了。
他没有在开过口。
祁商言在医院呆了整整两个月，最后强行出院了。
他的腿伤的太重了。
短时间内根本恢复不了，但祁商言在医院里呆不住了。
他最后强行要出院的时候，白鸾点头了。
刘博远推着祁商言的轮椅走出医院的时候，想了想，也劝道，“祁总，集团最近没什么事情，您不用急着出院。”
祁商言没有开口。
刘博远知道自己多嘴了，就没再说什么了。
坐上车的时候，刘博远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他低声说道，“祁总，青龙回来了。”
“回来了？”祁商言抬了抬眼，眉眼间终于有了些情绪。
“是，他在御龙湾郊外等您。”刘博远点点头。
青龙是祁商言的左膀右臂，远比他的用处大多了。
如果他不是祁商言的特助的话，可能都不会知道青龙的存在。
多余的事儿，刘博远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只知道青龙离开这么久是去加强本事了。
“过去。”祁商言开了口。
司机赶紧调转了方向。
青龙见到祁商言坐在轮椅上，当即神色肃穆了起来。
“祁爷，您这是怎么了？”
“成功了？”祁商言没有回答他的话，淡淡问道。
青龙点点头，“是，我的排斥反应已经全部消失了。”
祁商言微微颔首，没有在开口。
祁商言身边多了一个从未见过的人，白鸾多一个字都没问过。
张妈见过青龙，以前青龙是一直跟在祁商言身边的。
后来忽然不见了人，张妈还奇怪过。
祁商言在书房里让青龙见到了白鸾。
白鸾一如往常的，只会静静望着他。
眼里没有其他人。
祁商言缓缓道，“青龙三年前去M国注射了强身剂。”
你知道这个东西吗？
他一双黑眸静静的看着白鸾，试图从白鸾清冷的眉眼中看出什么。
白鸾点点头，“知道。”
“我猜到了你的答案。”祁商言嘴角微微勾起。
是他从一开始就低估了这个女人。
一个被撒旦丢弃的人，还能让撒旦愿意为她找一个男人接手，她怎么可能会是平庸之辈。
白鸾被祁商言赶走的时候，祁商言眉眼间的情绪深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