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忙着同小七商量如何获取永宁王的信任,毕竟根据小七那边的记载,永宁王可是条不折不扣的疯狗。
谢安然脸上的笑凝了一瞬,眨眼恢复了正常:
“难得出来游玩,姐姐独自一人,妹妹有些担心呀,难道是座诸位所作的词入不了姐姐的眼?姐姐文采亦是不俗,也来热闹一番嘛。”
一张嘴就挖坑。
苏挽卿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懒懒的摆了摆手:
“幼稚,我不作诗就是看不上诸位了?按照这么说,在场没作诗的可多了去了,妹妹好生想想,别为了一时之气开罪这么多人。”
算算也是,一题作诗约莫一二十来首,取前五公布,而来与会的有三四十号人之多,少说也有一半的人没有参与。
谢安然羞愤跺脚:“我不过见姐姐一人无趣,想叫姐姐一同玩乐,姐姐何故这么说我!”
苏挽卿奇道:“何故你这么说话就是为我着想,我这么说就是欺负你了?妹妹好没道理。况且…”
她朝侧后方的沈轻尘瞥了一眼:
“谁说我一个人的?赵王那么大一个人,你没看见?”
沈轻尘目不斜视,将手中最后一粒瓜子剥了,连带小碗一起推到苏挽卿面前。
谢安然扫了他一眼,咬了咬唇,袖子一抬就要落下泪来:“我、我不过是想请姐姐做首诗罢了…”
沈轻尘为人孤僻,又无权无势,哪怕苏挽卿就坐在这边,也没几个世家子弟肯到跟前来,是以这边的人并不多。
她们这边说话声音不大,旁人离得远听不真切,现下忽然瞧见小白花忽然要哭了,纷纷对苏挽卿投去异样的目光。
“放弃吧,我刚刚就说吧,弱者有理。”
门口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小七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苏挽卿眸中划过一丝笑意,微一垂眸,泪水说来就来:
“既如此,妹妹可不要后悔。”
谢安然还没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就瞧见她红着眼眶,强笑着走到题诗的台子前接过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
美人垂泪,可比笑起来有意思多了。
观者交换眼神:嫡女竟能被养女给欺负了,啧…可见传言并不尽真。
沈怜一进门就瞧见苏挽卿快要哭的模样,心下一惊,拉过一旁看热闹的人问了问,看热闹的人没认出他来,咧嘴直笑:
“没听清呀…不过瞧着好像是小白花逼小红花写诗诶。”
“这你就不懂了,这姐妹两喜欢上同一个王爷,这是在争风吃醋呢!”
下面有人接话,人群里顿时爆出一阵压抑的笑声。
台上的苏挽卿已经写完了,微垂着头快步走了下来,眼眶还是红的,只路过谢安然时露出了诡异的笑意。
谢安然有心想问,一扭头却瞧见沈怜走了过来,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径直拉住了苏挽卿:
“挽卿妹妹,你怎么了?”
本着作戏做全套的原则,无论沈怜问什么,苏挽卿都只是红着眼摇头。
那边谢安然气红了脸,拉着沈怜就要解释,二人拉扯一团,苏挽卿便乘机悄悄溜了出去。
虽说她还是蛮想看戏的,可她还有事要做,只能先走一步了。
有靖安王在,她相信沈怜没那么容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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