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过,每个人都是疯子。不知道为什么,巫诺就想起来这句话,大概秦长胥也是如此,是个为情所疯的疯子。
巫诺最终选择将秦长胥带到酒店里去休息。
巫诺费力的将秦长胥扶到酒店房间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发丝头贴在了她的脸上和脖子上,而秦长胥也因为发烧的原因全身滚烫,冒着冷汗,一直在不停的含糊不清的喊着巫诺的名字。
伸手探了探,额头很烫,现在需要立马进行物理降温,然后再配上发烧药就能够暂时控制住了。想到此,巫诺便起身要出去为他买退烧贴和退烧药,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人拉住了手腕,滚烫的触感灼烧着,还有湿润的汗水。
“不要离开……”秦长胥努力的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就要离开,他下意识的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乞求着不要走。
巫诺心里一酸,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蹲在床边,回握着秦长胥的手,感受着有些粗糙的大手,熟悉的感觉立马就涌了出来。
“我不走,长胥。”
秦长胥听见巫诺的话,算是放心了,慢慢的就放松了手上的力道,紧闭着双眼:“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巫诺很想说,她也很想他,但是……
她不能说,她选择了沉默,就一直听着秦长胥絮絮叨叨的说着这段时间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以及对她入骨的思念。
过了好久,秦长胥才停止了说话,巫诺已经听得泪流满面,心里的柔软再次被秦长胥所触动,她想要离开,便她哄着秦长胥,像哄小孩子一样将他哄睡。
巫诺像是逃离恶魔一样的跑出房间,去药店购买了退烧贴和退烧药。
秦长胥睡在被窝里,全身都被汗水浸润了。巫诺回来时就看到秦长胥已经将辈子蹬开了,身体裸露在外,便急忙给他重新给他盖了回去。
就算是给他贴好了退烧贴,喂他喝下了退烧药,身上黏糊糊的也不能睡个好觉。
巫诺接了一盆水,用毛巾一点一点的给秦长胥擦拭着身体,就像是以前的那对恩爱夫妻一般。
这一夜里,秦长胥睡得很不安稳,而巫诺为了照顾他,也是几乎一夜未睡,从晚上一直照顾到了天明。
看着外面的天空泛起了白鱼肚,巫诺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她小心翼翼的就拎起自己的包,就离开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长胥才慢慢的醒来。
他睁开眼,就看到白色的天花板以及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风。全身都好像被人拆卸了再重新撞上一般,他费力的从床上撑了起来,环顾四周。
原来窗户被打开了,外面是城市的高空,连车辆行驶的噪音都听不见,难怪会有那么清凉的风吹进来。
只是……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秦长胥头有些痛,一碰才发现自己头上有一个已经要干掉的退烧贴。
“巫诺?”秦长胥紧张的喊了出来,却发现空无一人。
这里哪里还有巫诺的踪迹,她早就收拾好一切离开了。
秦长胥好像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在街上狂跑,收到路人的白眼与嘲笑,他还在街上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最后,他看见了巫诺。
巫诺像个天使一样对他伸出了双手,将他从人群中拉起,然后……然后?
然后秦长胥就不记得了。
他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从床头柜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给自己的管家打了电话。
“我现在不在医院……你来找我,把我送回去吧。”秦长胥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但是他的管家总有办法的。
果不其然,很快管家就利用定位追踪的技术找到了秦长胥的位置。
管家很快就赶到了酒店,走进房间才看见坐在床上发呆的秦长胥,嘴唇干裂得冒出了一点点血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说不出的颓废感。
秦长胥在管家的陪同下,坐上了出租车就回去了住院楼。
护士看见秦长胥穿着凌乱的出现在楼梯口时,一脸的不可置信,昨晚上秦长胥消失了,竟然都没有人知道。
秦长胥浑浑噩噩的重新回到了白色的冰凉的病房里,换上了干净蓝白间条纹的病服,继续躺在床上休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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