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江家别墅内。
“渝少。”
黄金琼进入别墅书房,恭敬的看向此刻已经彻底掌握了江家三房江南大权,架空了江恒臣的江仁渝。
因为江仁渠的死,江恒臣彻底想开了。
他现在只有江仁渝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他对权利地位和金钱也不怎么感兴趣。这个情况下,既然江仁渝想要,那么他便毫无犹豫的,把江家三房的权利,逐渐都交给了江仁渝。
以前他之所以纵然不感兴趣也不下放手中的权利,那是因为他有江仁渠和江仁渝两个儿子,考虑着要用谁当继承人。
不过现在随着江仁渠的死,他之前的考虑已经作废了。既然江仁渠已经死了,那他便没什么好考虑的了。
反正他现在只有江仁渝这么一个儿子,江家三房的权利,他早晚都要交给江仁渝。
既然这江仁渝想要,那江恒臣也没有等到他死的是时候再给江仁渝。而是在这个他活着好好的情况下,把江家三房的权利,全部下放给了江仁渝。
反正他死的时候给江仁渝还是现在给江仁渝,这对江恒臣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江恒臣的兴趣本不在此,他只想每天在别墅里写字画画和看书。对这些权利争斗的事,他丝毫不感兴趣。
那些快死也不愿意放权的人,都是对权利很感兴趣的人。而对江恒臣这种对权利不感兴趣的人而言,他可不会到死都不放权。
他早就想放权,安安稳稳的做一个富家翁了!
正因为江恒臣的放权,所以江仁渝这才可以轻易的掌握江家三房拥有的江南势力。
否则年纪轻轻的江仁渝,可没有这个威望能够轻易架空江恒臣,占据江家大权!
“嗯。”
坐在椅子上的江仁渝微微颌首,看着面前对他恭恭敬敬的黄金琼。这种掌握权利的感觉,让他十分沉醉。
他喜欢掌握权利的感觉,喜欢看着这些人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对他无比恭敬!
江仁渝拿起桌子上上好的红茶,轻泯一口这红茶后,亲手给黄金琼倒了一杯:“喝茶。”
“是,江少。”
对江仁渝恭敬行礼后,黄金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红茶。
“极品武夷山大红袍,好茶,好茶。”
黄金琼只是喝了一口,便平出这茶是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是极品红茶。
“你倒是好见识。”
放下手中的茶杯,江仁渝似笑非笑的看着黄金琼。
“渝少见笑了。”
黄金琼苦一声,他以前好歹是姑苏豪门黄家的大少。这武夷山极品大红袍,他也喝过不少。
虽然现在他已经落魄的不再是大少,只能卑躬屈膝的当江仁渝的小弟。但是不管怎么说,黄金琼曾经也辉煌过。
“这是关于孔云和孔家江南分部的最新报告,你可以看一下。”
把一份报告扔给黄金琼后,江仁渝仍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态度,不紧不慢的品着茶。
“是,渝少。”
黄金琼接过这份资料,仔细的一番观察。
在观察之后,黄金琼有些疑惑的看向江仁渝:“渝少,这孔忠厅的反应也太过奇怪了。”
“他看着七个支部被孔云夺走,却无动于衷。”
“放着大才金维基不用,却胡乱下棋。”
“这孔忠厅,到底再搞什么鬼?”
“这个你可以看一下。”江仁渝微微一笑,又把一份文件交给黄金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