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点半,江仁谷在江家中原势力掌控者,江家中原旁系为首的江恒镀的别墅中。
见到了他这位堂叔江恒镀。
江恒镀戴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穿着西服,不像商人却像学者般。气势十足。
“仁谷侄儿。”
亲手扶起向自己行礼的江仁谷,江恒镀轻叹一声:“关于江家凉州势力的事,我都听说了。”
“对于你父亲和江恒昌的死,我深表同情,也很是叹息。”
“你放心,你来了中原,那就是安全了。”
江恒镀十分认真的看着江仁谷:“仁谷,我会给你准备好房子与工作,你就安心的留在郑城,和堂叔一起奋斗吧。”
“等过几个月,你心情缓过来后,堂叔给你介绍一门亲事,给你介绍一个好女孩。”
“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郑城安家,以后就在郑城生活吧。”
“如何?”
江恒镀一脸关切的看着江仁谷,他这个堂叔,对江仁谷倒是十分尽心尽责,无可挑剔。
他不仅要给江仁谷安排房车和工作,还要给江仁谷安排亲事。
所以说于情于理,他都做的非常不错。
如果江仁谷只是一个普通人,那此刻早就感激涕零,对江恒镀表示十足的感谢了。
毕竟按照江恒镀的说法,江仁谷在郑城有房有车有工作,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
在郑城安家的他,生活或许过的的确应该很不错。
但是很可惜,江仁谷并不是普通人,他也不准备在郑城安家和生娃的生活!
“堂叔,我谢谢你的好意。”
“但是你觉得,郑城还可以安全多久?”
江仁谷苦笑一声,看着面前的江恒镀:“堂叔,你觉得江家中原势力,还可以平安多久?”
“我就算答应你。”
“我们又可以苟活多久?”
“一个月,二个月?”
“还是三个月?”
江仁谷毫不留情的揭露了江家最残酷的事实。
“堂叔,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现在我江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最后关头,孔家和孔祥云,他们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江家江南势力或者凉州势力。”
“他们的目的,是整个江家!”
“是包括江家江南势力和凉州势力,以及江家嫡系和诸多旁系的整个江家!”
“堂叔,这不是孔祥云一个人的事,而是整个孔家的事。”
“是孔家要灭我江家!”
江仁谷眼中满是浓浓的精光:“堂叔,你是聪明人。这些话我不说,想必你都可以明白。”
“你很清楚孔家的目的。”
江仁谷直视江恒镀。
“仁谷贤侄。”
江恒镀喝了一口茶,看着面前的江仁谷:“你是来为江恒秉做说客的?”
“想让我对江恒秉俯首称臣,然后给他当炮灰?”
江恒镀轻笑一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仁谷贤侄你可以走了。”
“我江恒镀就算是和江家中原势力一起消亡,也不会给他江恒秉当狗!”
“把一个偌大的江家搞的四分五裂,看着江南势力和凉州势力消亡却袖手旁观。”
“这样的家主,我江恒镀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