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于婉娘有点担忧的看着女儿问:“我听你祖母说,以往这个时候,宣平候府的年礼也该送来了,今年怎么没动静?你知道是什么缘故吗?”
虽然孟家的门第拍马赶不上宣平候府,但是孟家是现在宣平候亡妻的岳家。
只要是宣平候还没死,那按着规矩就不会断了给孟家的年礼。
当然,年礼丰不丰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现在是庆香莹把持中馈,年礼也就不可能有多丰厚。
但是庆香莹也不敢太苛刻,要不然闹出去丢的还是宣平候的脸面。
因此往年宣平候府的年礼,那都是四封点心,四盒茶叶,再加上鹿肉,布料之类的,看着也还过的去。
结果今年昭昭才进宣平候府,他们的年礼却迟迟不送来,孟老太太和于婉娘私底下一琢磨,担心是不是自己的女儿招惹了侯夫人,这才算是给昭昭和孟家一个下马威。
慕昭昭听到这话,忍不住笑着把庆香莹做的事情给说了一遍:“就府里下人的月银,还是昨儿才给发的,那银子还是夫人从钱庄里取出来的呢?”
“至于年礼,估摸着要等庄子上的出息送来后才能往各家送了。”
于婉娘听了都不敢相信:“她真敢把那么多银子给娘家?”
见女儿肯定的点头,她也忍不住叹气:“这么说起来,宣平候的脾气确实很不错,就这还能忍着不发火。”
慕昭昭听到这话又笑了:“侯爷还是生气的,他这两天都歇着通房的院子里。”
不过到底顾忌着庆家人的脸面,怕庆家人以为是想赶他们离开,夫妻俩才吵闹不休。
因此宣平候白日里还是和庆香莹待在一起用饭的。
于婉娘听到这话,就嗔了女儿一眼:“你去外面可不能口无遮拦的。”
“娘您就放心好了,女儿又不傻,”慕昭昭往她身上蹭,撒娇:“这还不是在娘这,女儿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啊,”于婉娘想到秦慕毕竟是年少热血,又担心的问:“他们有没有提起让你给秦慕添房里人?”
慕昭昭笑的更开心了:“提起来过,还是宣平候亲自提的。”
说完巴拉巴拉的把秦慕从他们手里要了一家子下人的事也说了,顺便还说要寻个铺面,让他们一家子做生意。
“你个傻丫头。”于婉娘伸手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们拿了这么多好东西孝敬太祖他们,等下直接让你爹帮着寻摸处铺子,你爹肯定不好意思白拿你们这么多好东西,指不定顺势就给你们一处铺面了,以后你们也能多处有收入的地方,免得手里没银子花用。”
其实秦慕和慕昭昭心里也打着这主意呢,但是不好意思开口要东西,也准备托词让孟誉帮着寻一处铺子。
现在慕昭昭听到娘这样说,笑的花枝乱颤:“娘您待我真好,都舍得帮着女儿女婿从你夫君手里要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