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无语住了,这怎么突然就要背锅了呢?
“好!好好好!”吴毅松喝得脸色赤红,啪啪啪拍巴掌:“沧老师来一个!”
乔娇娇牙齿都要咬炸开,拇指十指直接开启自动导航模式,对着这货的大腿里子就是个180度急转直下。
“嗷...嘶...你干啥...”
“喝傻了吧你,每人出个节目,你出什么,丑吗??”
“图一乐呗,搞那么认真做什么,瞧你紧张的!”
“你别后悔!”
李沧看着十几双眼睛,日常社恐的他随意找了个理由准备搪塞过去:“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我记得金姐唱歌很厉害的,不然...”
“嚯~用着我的时候知道叫姐了,平时一口一个姨一口一个姨生怕叫不老我似的,今儿有你受的,等着!”
没多会儿,金玉婧就拿了个窄窄的黑丝绒缎面的小匣子回来。
“昨天刚捡漏的拍品,说是什么大师的作品,磷铜含金和银的黄片,琴身手工镀金,相当浮夸,喏,给姨吹一首好听的!”
李沧看着那支十孔布鲁斯,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的:“金黄片?用这种收藏级别的玩意吹我那少女与水手还是威廉退尔?别闹,一个音压下去琴就废了,您还是留着,收好收好,记得保养打蜡!”
“你还谦虚上了,人家不都说没吹断过几根黄片不能叫会吹口琴嘛!”
“...那说的也就是铜的!有本事你跟不锈钢的较量较量?”
“废话那么多!”饶其芳瞪眼:“麻利点!”
“好嘞~”
一首不够,李沧是一路从莫斯科漂洋过海来到瑞士,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少女与水手、威廉退尔序曲全吹了。
如果说蓝调是叙事的“怨曲”,那十孔口琴的音色就是夜晚和篝火的故事,月色衬着音色,时光好似在这一刻静止。
李沧刚开了个头,吴毅松的酒被吓醒一多半:“以前他光给妹子吹来着,啊这咋整,我还准备唱首歌呢,失误了,应该让他压轴的...”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人比人那就更是得死!
乔娇娇和宋蔷坐立难安,一个劲儿的拿眼角瞟索栀绘,心道这才哪儿到哪,真正的大杀器还在那痴男怨女呢...
饶其芳金玉婧孔菁巧话也不说了,沉醉其中,醉醺醺的亚伯拉罕老爷子和着节奏打着拍子,脸上写满笑容和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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