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媒婆刘强的亲姑姑,男人早些年病死了,自此就开始了保媒拉纤的漫长之路。
人家这也算本事,不用种地,光靠着这张嘴巴,就能养活家里的两个闺女。
大的已经嫁了人,还剩个小的,也是有样学样,每天花枝招展的满村子逛。
十七大八了一直嫁不出去,就因为又懒又馋,
胖乎乎的黑黢黢的,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娶这样的懒婆娘回家做媳妇。
听着刘媒婆这鸟语,这是给留她弟弟刘福海一家打抱不平呢。
“呵……”
邢芮也是一阵冷哼,根本就不打算理会这个老女人。
“这一大早上的,怎么一出来就踩了泡狗屎,真是晦气。”
“你个大傻子,你说谁是狗屎呢?”
“我又没骂你,你接什么茬?难不成婶子是坨狗屎?”
“你个小骚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巴的,别人怕你我刘媒婆可不怕你……”
“娘,娘,娘……”
一个又黑又胖的女人,穿的也是花枝招展呼哧带喘,一边喊着,一边跑了过来。
“娘,您怎么还在这里?一会里正叔该等急了,你快走吧。”
胡玲儿用力的推着自己的娘,刘媒婆气呼呼的朝着邢芮狠狠的啐了一口走了。
“傻娘,”
胡玲儿少有的对着邢芮讨好的一笑,
平常这个黑又肥看到原主傻娘都是一副鄙视,嘲讽,冷言冷语欺辱的态度,
今个却一反常态的热情了起来。
“有事?”
邢芮冷眉看她。
“傻娘,来,过来,这边说。”
胡玲儿一副热情的样子拉着邢芮的手,就来到了一边。
“我娘她就是那张嘴巴,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邢芮盯着这个土肥圆,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傻娘,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瘦了,白了,好看了。”
上来胡玲儿先对邢芮一通彩虹屁,见邢芮没什么反应,也只能讪讪一笑道,
“傻娘,我听她们说你手里有能让人变白的东西,可不可以卖给我几瓶?”
呵……
邢芮终于眉头一挑,也不墨迹。
“二百文一瓶,一次拿十瓶的话,一百九十文一瓶,在送一瓶。”
“二百文?”
即使这个胡玲儿平时总是吹嘘自己不差钱,可一听这个数还是吃惊不小。
“怎么,你不是买不起吧?那就算了,想变美,变得好看那就得花大价钱。
越是见效快的东西,价位当然也是越高的。
既然没钱,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有有有……”
胡玲儿急忙拉住邢芮的胳膊,
“不就是二百文钱么,我这就回家给你取。”
“行,你取来,来我家的新房子这边找我。”
邢芮也不和她废话,抬脚走人了。
土坯买了回来,干爹正指挥梁笙怎么帮着自己垒火炕,
只是一会功夫,胡木匠也推着一车子的木料来到了房场。
“胡师傅,先将外面这个门打出来,再把左边这面的窗户都安上,干爹。”
邢芮喊着在屋里忙乎的老王头。
“干爹,这火炕弄完了,是不是得弄个炕沿放上啊?”
“不急,火炕先垒砌好了,干一干,我带着梁笙去山上砍一根合适的木头做炕沿。”
“行,都听干爹您的,我把胡木匠找来了,先把该弄得都先弄起来。”
老王头看到胡木匠点了一下头,
“行,房门做好了一关,屋里放什么东西也就不用老是害怕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