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慧梅自然也是不放心自己这爷们的,在家里对自己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到了外面自己家里这爷们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
如今当了里正,自然是不能在像从前那般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了。
当然,这个思想工作,她李慧梅每晚都要给他韩大厨做上几遍。
但改变是有个过程的,她李慧梅必须要看住了他,监督好才行。
邢芮看着疾步匆匆走远的李慧梅笑了。
心说:男人娶了个这样的女人,那可真是有福气了。
刘媒婆家里的灯远远的就看到了,毕竟小山村里没有几家能点的起煤油灯的,
邢芮刚推开院门,屋里的胡玲儿立马听到声音跑了出来。
“邢芮姐,你来了?快,我娘都等你半天了,快进屋,进屋。”
邢芮点头,随着胡玲儿进了屋内。
这还是邢芮第一次来到刘媒婆家里,虽然是晚上吧,
但屋里的一盏油灯,足够邢芮将整个家都看的清楚明白了。
到底是刘媒婆家,外面房子看不出什么不同地方,可一来到屋里立马就看到不一样了。
靠墙的一边,排着一溜的红色木箱子,想是里面都是娘俩的衣服。
柜子上面更是摆满了大瓶小罐的胭脂水粉,
尤其是一面铜镜尤为也耀眼,看着似乎比李慧梅那面铜镜还要大了一圈。
“芮丫头,你来了,快,上炕,上炕,你看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了。”
热乎乎的炕上摆着一张大红的圆桌,上面摆了一碟子的瓜子,
一碟子的花生米,还有一碟子的糕点。
还有一盏极为精美的茶壶中,袅袅飘出的水气散出的茶香,不由地让人心神一悦。
这一刻,看着黄昏的油灯,再看那一桌子的香茶小食,
邢芮霎时竟然有些羡慕起这家人来。
这种日子虽谈不上奢侈,但这才是日子,是活着。
邢芮点头,正欲坐到炕沿边,却锰的看到炕头处有个人蒙着被子躺在那里。
邢芮一愣。
“是我家那个大鬼,又被男人给打了,跑回来了,唉!”
说起自己的大闺女,刘媒婆也是叹了口气。
对于刘媒婆这个大姑娘总是被夫家打的事情,在村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这个胡杏儿和她这个又懒又馋的妹妹可是不一样,
她是个勤快的好姑娘,话不多,人也老实。
这个婚事自然也是她这个娘给找的,隔壁村的富裕户,
胡杏儿虽然长得一般,但也不丑,能干活。
原本自己娘给找的,这日子应该过得不错,
谁知道后来刘媒婆给亲家的闺女也说了一门亲事,结果嫁过去没多久亲家闺女就挨打受骂,
还被打的小产了一次,哪知这亲家闺女是个列性子的,直接投河自杀了。
从这以后,亲家就把这些都算在了胡杏儿的头上,
公公婆婆不待见,每日在儿子面前说儿媳的不是。
气恼的儿子,一生气就打她出气,
看来这次又是打的不轻,否则是不会跑回来的。
邢芮微微也一个点头,坐在了炕沿边,
胡玲儿急忙过来给邢芮倒茶水,刘媒婆将准备好的银子放在了桌子上。制大 制枭
“芮丫头,这是五两银子,你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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