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其他兄弟们那震惊的表情,信王僵着一张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好吧,直到现在他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特殊对待的事实。
信王悠悠的吐出一口气心中五味杂陈:吹假牛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了真牛,他竟然忘词了!
阮如梅也是愣愣的看着靳青,她家王妃真是威武霸气:不但在家里横着走,在宫里也一样横着走啊!
靳青摸索着自己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还是古代好,这钱实在太好赚了。
将银票放在怀里揣好,靳青一侧头,却发现信王竟然已经要贴到她脸上来了。
靳青:“...你要干什么?”
信王一脸猥琐的轻轻抽了抽鼻子:“我就是想闻闻,大总管拿出来的银票是不是像他们说的那样充满了龙气。”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从宫里拿出来的银票。
看着信王闻得一脸陶醉的模样,靳青忍无可忍的一巴掌抽了上去:“滚。”还龙气,除非这银票用翔泡过,不然哪来的什么龙气。
信王被靳青一巴掌拍在地上,咳嗽了两声带出一口血,好半天才缓过来。
信王抬头呆呆的看着靳青,牙齿上一片血红,他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又要挨打。
可还没等他说话,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信王:“...”感觉有点头晕怎么破!
看到信王一边看着自己一边吐血的模样,靳青:“...”刚刚打西域公主太顺手了,一时竟没收的住力气。
她现在要是说句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用!
看到这一幕,阮如梅:“...”如果忽略了信王嘴里吐出来的血,这应该算是夫妻的小情趣吧。
但是她怎么觉得,信王是一副要死的模样呢!
见信王又吐了两口血,靳青也有点心虚了。
正当她从怀里掏出金疮药,打算给信王灌下去的时候。
就听马车窗外传来一个爽朗的笑声:“信王弟,你在马车里么,出来说句话。”说话的人竟然是淑妃的儿子楚王。
淑妃出身书香世家,家中祖祖辈辈都是大儒。
许是骨血传承的原因,楚王从小便喜欢舞文弄墨,寄情山水之间,常年在外游历,立志要走遍皇朝的所有名山大川。
他对朝中的事情丝毫不感兴趣,在京城的日子都是少之又少,更别说是争夺储君之位。
谁想今日难得回来一次,便让他发现了靳青这么个超脱礼教束缚的奇人。
这也让他重新注意到信王的存在。
于是在宴席结束后,他便忙不迭的策马追了过来,想要同信王和靳青聊上几句。
听到楚王的声音,信王将已经涌到喉咙口的血强行咽了回去。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撩起自己的长袍,翻出里面已经洗到发黄的里衣,将牙齿和嘴角上的血擦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