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兴趣知道他长什么样,是否是个男人。
他还要去处理其他被绑架的人质呢,赎金都要他安排人去取。
悬崖另一边,约翰脸色极其苍白的躲在一棵大树后面。
他手中拿着纱布捂住不停往外冒血的右腹,子弹击穿了他的腹部。
他脸上表情痛苦无比,被击中的瞬间他右边半个身子甚至彻底麻痹,这一瞬间的击穿比麻药有效多了,半个身子的神经瞬间瘫痪。
他用本就受伤的左手奋力爬向了最近的大树。
麻痹过后就是无尽的痛楚,他拿出药剂往嘴连灌三瓶。
那种钻心的疼痛得到缓解,但半个身子依旧如同被络铁紧贴半疼痛不已。而被击穿的腹部依旧鲜血不止,只是鲜血涌现的慢了一些。
他丢弃已经浸透的纱布,又拿出了几瓶止血药,用嘴艰难的要开瓶口,随后不停的往伤口上到。
倒了完三瓶止血粉之后,他拿出新的纱布捂在了上面。
他低着头看着被止住鲜血的伤口。
夜晚的丛林温度变得很低,但躺在大树底下的他却满头大汗。
静坐了二十来分钟, 受伤让他的变得饥饿和嗜睡, 他只好不停的给自己开罐头, 不停的吃着。
在连续吃了十几个罐头之后,他的困意开始侵袭他的脑袋。
他害怕自己睡着后被夜间出没的食肉动物吃掉,于是他吹了吹口哨,唤来了那匹马,等马靠近,他一把抓住缰绳死死的握紧。
紧接着他终于抵挡不住那汹涌的倦意。
双眼紧闭的沉睡了过去。
而在悬崖底下不远处,一间老旧的红砖房在下面安静的待着似乎在等什么人来打开它。
而在房间里面。
何西阿看着不远处的钥匙,又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不确定那串在桌子上的钥匙是不是故意丢给他的。
今晚这些强盗并没有给他送晚饭。
他今天只在早上吃了一点点食物。十多天的囚禁和少量进食让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些什么事情。
看着不远处的钥匙,他反而压抑了把它弄过来的冲动。
饥饿侵蚀着他,于是他干脆闭上双眼开始休息。
但求生的欲望让何西阿睡不着,他看着不远处的钥匙,又看了看门外。
“嘿~先生们,今晚的食物,你们忘了拿过来。”
没人回应。
“嘿~先生们,这个玩笑不好笑,我饿极了。”
“快把我今晚的食物给我!”
“你们这群混蛋~~”
何西阿陆陆续续的骂了一段时间,直到他气喘吁吁的停下,但外面还是一片寂静。
他看了看不远处的钥匙,终于他走到了床边开始翻开木床的床板。
他拿起床板的那一刻又瞬间瘫软了下去。
床版不大,但被饿了那么多天,加上心理的折磨,让他很虚弱。
他甚至没把发把床板,抬起来去捞不远处桌子上的钥匙。
该死的~
他低语了一声,他看了看钥匙又看了看手中的木板,随后他自暴自弃的丢弃了手中的床板紧接着裹着干草和被褥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很清冷,至少何西阿觉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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