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昀听完这不切实际的保证,只差没再给她一记爆栗。
这对先天性会作死的颜娧大约超过能耐了。
此时立秋正好准备了几块棉布送进殿内给承昀,颔首致谢后,便从怀中掏出青花玉瓷瓶,取了丹药塞进她嘴里。
完全没解释也不多说,点了她身后穴道便直接了当吞入腹。
颜娧惊愕的呛咳了好几声问道:“这是给我吃了什么?”
承昀慢条斯理关上药瓶塞回怀中,屈膝靠肘轮到他佯装吃惊问道:“死都不怕,服个药妳怕了?”
颜娧:“......”
这人今天来找茬的?净说些话来逼死她才快活?
她撇头冷哼。
承昀见又她闹脾气,这会主动递上腰际的白玉瓷瓶。
她拧了下眉头,不置信这小男人会主动递酒,难得机会当然不客气一饮而尽。
更不可置信的发现瓶子里只有三口酒便空了!
这让她只差没爬起来跳脚了,他丝毫没在意收回瓷瓶,从身旁取来几块白棉布,开始铺放在两人之间到她面前三尺远。
还没来得及问要做什么,承昀便点了她周身大穴,身后便传来他掌心的温暖,一阵阵运气调息热流,在此时涌入她体内运转两个小周天。
他指节分明带着舒麻劲道的修长手指,来回在她胸腹大穴乱中有序的辗转点穴。
颜娧发现内力以身体有感的速度急速上升,似乎正冲击者右手伤处。
这份内力上升的愉悦没有维持太久,当承昀顺着膻中到廉泉穴时,她终于知道棉布做什么了。
几口陈年黑血接连呕出口,直到呕出鲜红血液,承昀才收了内力为她舒缓。
吐血的动静大了,惹来了着急的立秋靠近,假寐的三人也全都醒来了。
“我说乖孙女儿!妳可厉害了,谈情说爱可以谈到吐血,也没几人了。”裴巽虽没看到全程,见一地棉布黑血,也清楚这是帮颜娧疗伤了。
这等情爱谈法,裴巽也认输了,要是他搞得颜笙吐血成这样,他还有命活?
“都吐成这样了还笑闹她!”颜笙没好气的瞪得裴巽连忙以手摀嘴站到身后去。
“贵人,姑娘这是?”立秋担心为她拭去脸上血渍,连承昀身上的棉布也染了不少浓稠黑血,血量多得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