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都看过了。”承昀心里承认,为了多看一眼,这是这辈子第一次把违心之论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那时候我才几岁?现在长肉了要避嫌啊!”颜娧捞不到护甲,便抓了谛谛大头挡在身前。
“是长了不少肉!”承昀煞有其事连连颔首,又立即反驳道,“我同妳就差个仪式,还需要避?”他直觉是害羞了,不得不自问,是他不要脸了?
不管,媳妇儿是他的!不能做记号也要闻个香!
颜娧紧紧抱着谛谛,也抵不过他长臂一揽连人带狗一同抱,轻轻的叹息道:“仪式很重要,正式的!公开的!有保障的!”
那个承诺等她身体长大的小男人,已长成了能陪父亲戍卫疆土的玉面将军了,不再是冷着脸仍透着稚气轩宇的少年郎。
“好!我能给的,都给!等等我便给父王写信,让父王遣人到......”承昀故意顿了顿,打趣问道,“我父王该上裴家?施家?还是皇家议亲?”
他感叹着终于等到小媳妇可以议亲的年纪啦!
“当然是裴家!”颜娧下意识回完话,立即察觉中计,把他那张笑脸推得老远。
他笑得如偷着腥的猫,顺着话说道:“好!我立即飞鸽回去西尧,请父王已最快速度来议亲。”
“你学坏了!”颜娧纤手戳着他胸膛抗议,指尖下是她能够依赖的宽厚胸膛,迟与早的事她倒是透彻而不再反驳。
“是长大了!妳也长大了”他笑得邪气,眼神特意巡视了谛谛遮挡的身躯,捉起调皮的纤手,检视者语调说道,“来我看看,学得如何了。”
他勾起戏谑浅笑,没将她的推拒放在心上,掌心相对,交握她纤长指节,一个运气阵阵热息,便迅速由掌心穿透了四肢百骸,一扫连日疾驰奔袭的疲累。
她怎会不知他又以内息,引导她运息舒缓疲累,什么抗议,什么害臊还是扔了边去,她也想念了这内息流转的温暖柔和运息回应,更清楚他正在以内息调整她不足之处。
终于等到被松了手谛谛,下了床铺捡回她的衣甲窝在床侧,静静趴卧没敢打扰主子。
佳人如愿化成春水倾倒在怀中,承昀勾着浅笑揽紧了曼妙身躯,她还是一如往常,一运气调息便昏昏欲睡呢!
父亲的爱妻守则其一,说什么都是多余,有能力让媳妇不能也不想拒绝即是王道。
他们家贯来都以实力说话,媳妇在怀中昏昏欲睡毫不反抗,多好?
出征期间,父亲与军师认真为他分析过颜娧,跟在太后、皇后身边成长了眼界的女孩,裴家三代无女娇宠下多方资源任用的女孩,让雍德帝挺着掌控了九州三成漕运的女孩,对钱权之势应当都麻痹了,再多权利与银票都在她眼里皆成云烟了。
她挣得来还需要别人给?只有一般男人给不了的才能吸引她。
男人在她眼里,可以有也能没有,每个男人以生俱来东西都一样,怎么让她感觉身边男人不能被取代才最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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