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莽把游戏机送到了省台,徐敏君加班加点的制作广告。
掏了二十万的第二批进货商与第一批进货商一起回到新诚电子厂拍卖。
郝莽修改了拍卖规则。
每一名交了诚意金的进货商,无论这一日有没有参与拍卖,都可以用拍卖底价获得一箱也就是四台游戏机。
“郝兄弟高义!”
“郝兄弟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进货商们大喊。
四十台游戏机看似不多,但是用拍卖底价拿到手利润却很高。
一台能差不多赚小两百块钱。
也就是说,每天差不多能凭空赚八千块钱。
十万的诚意金,一周多也就赚回来了。
二十万的诚意金,小一个月也一定能回本。
郝莽等这群人吹捧完继续道,“拍卖限额上调到每天二十箱,顶价不变,依旧是现金现货,概不赊欠。”
进货商这回的马屁没有来的那么快。
他们愣住了。
二十箱游戏机,也就是八百台。
哪怕就是按照拍卖的底价算,也要八万块钱,如果按照拍卖的顶价算,那就得十六万。
现在这些进货商是能凑够十万二十万的诚意金没有错,但是能够每天稳定拿出十万块钱的却是极少数的存在。
不少进货商都在想,“现在只有三十个人拍卖,每天九千多台的游戏机,平均一个人能吃下三百台么?”
“如果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么多的现金,那是不是意味着游戏机拍卖的价格要下落了呢?”
他们正在算计自己能够赚到多少小便宜的时候,忽然有进货商反应过来不对。
“现在缴纳诚意金的只有三十人没错,可是郝兄弟可没有说后边不能交诚意金了。”
“大不了就和这次一样,诚意金从二十万再涨到三十万。”
“全国上下有钱人这么多,光是本省就不知道有多少有钱人。”
“郝兄弟这次花了六百万买了省台下半年全时段的广告,到时候想来赚钱的一定很多。”
“现在低价拿游戏机,固然能够赚到一笔钱,规则上也说不出来毛病。”
“但是规则是郝兄弟定的啊,现在占了他的便宜,后面还能够赚到钱了么?”
想到这里的进货商心中一凛,放弃了占小便宜的想法。
他们之前固然是只顾着赚眼前的钱没错,但那是因为那时候没得选,只能够赚眼前的钱。
毕竟他们之前进货的那些厂子今天有货明天没货,大家都是有一天赚一天。
厂商们都没有想过做广告,打品牌。
他们这些进货商,为什么还要在意以后呢?
可是郝兄弟这里不一样。
他有钱了不是先拿去消费享受,他拿到了六百万没有买一辆豪车,没有买一栋大房子,他带着所有人去省台买了半年全时段的广告。
就算广告效果一般般,但是加上厂子里每天近万台的游戏机产能。
都不用说供不应求,只要能产出来一台就能卖出去一台。
那郝兄弟这个厂子聚集财富的速度比抢钱都还快。
更何况这种态势还能持续很久,说不定一年,说不定两年。
直到全国无论北上广深还是偏远山区,有电视的地方都有游戏机为止。
那该是多么庞大的一个市场啊。
一千万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