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叫做：“性本恶”！
一个正常的婴儿初生，他的是非观念大概率不是纯粹的善，也不是纯粹的恶，而是一种混沌无序的善恶不分。
在一点点长大的过程中，会被家庭和社会重新塑造。
家教、道德、社会风气、法律...都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
直至从无序到有序，变成一个能融入世俗观念的，合格的“人”！
“性本恶”则是从一开始就决定了后来的走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弃恶从善。
社会各个阶层，许许多多这种人汇聚到一起，便能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
在赤县神州中，不孝忤逆、欺男霸女、贪赃枉法、杀人越货...
破坏的正是凡人倚为根本的“体制集众”之道。
即便在太平年月里，也可以逐渐摧毁王朝的统治秩序，加快王朝的崩溃。
给“妖师道”生产【鬼药】的时候，【阴神龛】充其量就是凶手手中的刀，债业自有那些妖术士承担。
现在执行的这一套手段，却是润物无声，有杀生树兜底完全没有后患。
王远看到一个个鬼魂在被剔干净身上的血肉，只剩下一缕单薄的【真灵】后。
却呈现出一种五彩斑斓的模样。
有的人才刚刚开始被污染，有的人却已经病入膏肓，不知道借由“阎罗殿分殿”轮回了多少次，整个真灵都要被腐蚀干净了。
略一思索就明白了【杀生树】和【地下主】的打算。
【九兵】手中有制御【杀生树】的“九天云界计划”、“南天门计划”...等等。
【杀生树】一方显然也没有闲着。
这明显就是在给整个人道下毒、掘根、挖坟，而且前前后后至少已经持续了上千年。
“给自己的信众提供便利只是表象，根源还是在下一局大棋。
数之不尽的被侵蚀的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赤县神州的腹心之地轰然引爆，将整个人道都炸上天。
【话说，目前朗读听书最好用的app，野果阅读，
反制手段已经刻不容缓！”
被彻底洗干净记忆之后，一群脑袋上各自顶着一道印记的【真灵】，开始排队进入那片雾气的更深处。
随着耳边的水声越来越响，一片黑色的湖泊出现在王远的面前。
整个湖泊中对称分布着六个巨大的漩涡。
其中水花翻卷，投射出不同的画面，有大军的征战杀伐，有野兽在山林间的搏命厮杀，有地狱深处的无尽哀嚎...
唯有那个代表“天人道”，通往尸解仙【仙天】的漩涡没有任何动静。
说明这【地下主】再怎么厉害，暂时也撼动不了尸解仙的权能。
一旦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立刻就会暴露计划。
就在一群阴魂跳进“人间道”的时候，王远手中掐诀向着高天遥遥一拜，口中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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