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化老弟,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怎么能要你的宝贝呢…”刘樵嘴里说着不要的话,眼睛却看向手上宝扇。
黄天化摇摇头,直接从囊里又取一页似金非金的书页,递给刘樵道:“这个是咒语,和一门完整的风火蒲团宝禁。”
“啊…这…那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啊!”刘樵一脸惭愧,诚惶诚恐的说道。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撇向那张似金非金,尺许来宽的书页。
风火蒲团宝禁,而且还是完整的一门祭炼真法,这是真正的阐教大法呀!
在刘樵看来,这种真法,有时候,反而比宝物本身更贵重几分。
有了风火宝禁,刘樵不仅可以祭炼出风火扇子,甚至可以祭炼风火蒲团、风火葫芦之类的。
最关键似阐、截这种大教出品,尤其这类真传法门,都不止看着这么简单,玄妙颇多。
看黄天化把祭炼真法递来,刘樵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接。
刘樵也不想这样,但是黄天化给的实在太多了,让刘樵这个没见识的土包子拒绝不了。
就要接过,黄天化却按着刘樵手道:“这个祭炼法门,你不能外传!”
“这个我当然晓得!”说罢,黄天化才松了手,刘樵满面欢喜的接过祭炼法门。
黄天化又道:“这里人多眼杂,不是研习的地方,你自己回去慢慢摸索吧…”
说罢,黄天化转身往芦蓬去了,刘樵看着手上两般宝物,也直接化虹而起,朝城中飞去。
到了相府,姜尚和龙须虎都不在,只有一个武吉在府中管事,刘樵直接把遁光落入自己院中。
掩上大门,没有急着看宝扇和祭炼法门,而是坐在院里思索。
“依黄天化的性子,不至于将扇子给我,更不能把祭炼真法给我…”刘樵冷静下来,细细思索这其中的关系。
这件事情,肯定又是道德真君授意的。
相比燃灯的行事深不可测,那道德真君行事,刘樵也觉得捉摸不透。
“这算什么,送法、送宝童子么?”刘樵在心里给黄天化新起了个外号。
虽然说无功不受禄,天上没有白掉馅饼的事。
但考虑到马上就要入风吼阵了,到是候一个不慎,就没命了。
命都没了,还怕什么人情世故、因果报应的,刘樵索性就没有推辞。
就是有什么坑,那这也是“阳谋”,因为刘樵根本抗拒不了,也不得不接。
吃什么亏,那也是以后的事,现在就得用全部功夫增加手段,手段愈多,入风吼保命的机会才多一分。
虽然燃灯拍着胸脯打了保票,说有定风珠,刘樵一定不会有事。
但刘樵现在已经不相信燃灯这厮了。
总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根本不靠谱。
摇摇头,把这些思绪甩开,刘樵坐在院中石墩上,把三寸小的宝扇放在石桌上。
又取出祭炼真法,正待研读,刘樵忽而道:“当初那寒窟中,拢共有三般物件,除了那个葫芦,不知不觉余下二宝都到我手了了…”
想到这儿,刘樵又从宝囊中取出一个木匣,也放在桌上。
里面装的就是从寒窟中取来的破铁片,不过原来的匣子彻底腐朽了,刘樵又新买了个木匣装着。
打开木匣,里面用红帛铺垫,盛着一截铁片,二指来宽,尺许长,依旧是锈迹斑斑。
“要不要把这铁器上的绣给磨了呢…”看着铁片上的锈迹,刘樵总忍不住一重想用磨刀石给磨光的冲动。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寒窟中三般物件,其余两件都是宝物,这铁片可能也是宝物,要是磨坏了怎么办?
这个铁片到手时间也不短了,但刘樵很少拿出来看过,时间一久,都快忘了这事儿。
主要是刘樵觉得,那寒窟仙人,既然能被阐教惧留孙、太乙等人联手擒拿。
想来其功行应该与十二仙首在伯仲之间,就算高,也高的有限。
因为根据道德真君描述来看,寒窟仙人单斗十二仙其中一个,就是碾压。
对上两个,寒窟仙人就会落入下风,对上三个,寒窟仙人也只能落败。
“想来其功行应该跟燃灯老爷相差不多,比十二仙首略高,但也只高一线…”刘樵暗暗揣测道。
但其留下的这个铁器,连道德真君、慈航道人都看不透。
师叔伯都研究不透,刘樵觉得自己就更不可能看透了,所以就一直收在囊中。
一来二去,就把这事儿给忘在脑后了。
刘樵想了想,还是先从匣中取出铁器,第一次正正经经的审视这件仙人遗宝。
“瞧之似金非金,似铁非铁。”
“既然是仙人遗宝,怎么锈迹般般,难道入我手中,就是明珠蒙尘?”刘樵看着手上铁片道。
随即吹口法气,丝丝法力自口中吐出,如一白雾裹住铁器。
少顷,云烟散去,白白浪费一口法力,那铁器没有丝毫反应。
“看来不能用法力祭炼…”
“噗…呼呼…”刘樵捻手一指,口耳鼻涌出丝丝红光,三昧真火缭绕。
仅数息功夫,那铁器就被烧得通红,外面真火缭绕。
眼看火中铁器就要融化,刘樵大惊,连忙收了真火,不敢再烧炼。
“看来就是普通的铁打造的,不是仙材…”
看着石桌上,渐渐散去温度,由通红重返乌黑的铁器,刘樵心凉了大半截。
仙家宝材、神铁一类的东西,怎会这么不经烧灼。
只是三昧真火一燎就要融成铁水,这明明就是块普通的铁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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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樵顿时连收这铁器的心思都没了,亏得自己还请匠人打了上好的木匣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