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前三天奥锋除了白天上课,几乎不会离开宿舍,没给陈悍机会。
直到第四天晚上,奥锋早早就被一群朋友叫出去了,凌晨一点才醉醺醺地回来。
确定后面没有其他人,陈悍便压了压捡到的破鸭舌帽,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板砖,轻脚跟了上去。
奥锋并没有发现陈悍,晃悠悠地扫了一下脸,把宿舍楼门打开,又晃悠悠地走上去。
趁着大门尚未紧闭,陈悍几秒后也灵活地钻了进去。
但他没有立刻跟上,而是等奥锋走远,凌晨一点的楼道只有他的呼吸声跟奥锋沉重的脚步声。
算准奥锋的距离,陈悍提着板砖上楼,路过监控时没有回避,甚至还抬头看了一眼。
反正这个点是不可能有人在看监控的,至于事后被发现,那他也无所谓了。
奥锋的宿舍在四楼,是个单人间,没有舍友,这也正好方便陈悍动手。
醉醺醺的奥锋刚打开房门,就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下意识缓缓转过头,一块板砖已经拍到了他眼前,“砰”一声正中脑门。
那一瞬间奥锋的大脑里只剩“嗡嗡嗡”,眼前一片昏暗。
剧烈的疼痛让他长大嘴巴,想喊出来,下一刻就被一双破袜子堵住,只能抱着脑袋倒在地上。
陈悍的动作不停,扫了一眼周围,像拖死狗一样把奥锋带入房内,再锁上房门。
一有人进入房间内的灯光全部亮了,尽管只是学员宿舍,可豪华程度还是超乎陈悍的想象,有些东西他甚至都没见过。
瞥了一眼还在地上抱着脑袋抽搐的奥锋,陈悍放下板砖,径直走向冰箱,拿出一些看起来能吃的东西就往嘴里塞。
这几天他差点把自己饿死。
三分钟后,奥锋逐渐从板砖的重击中恢复,醉意也随着疼痛消散一大半。
看着眼前还绑着多处绷带的陈悍,奥锋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下一秒他的所有表情开始转变成惊恐,瞳孔也瞬间放大。
他自然知道陈悍在这里意味着什么,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还试图将嘴里的破袜子拿掉,方便呼救。
但提前准备好的陈悍动作更快,奥锋才刚起来,又被板砖拍中右脸,能清楚听到颧骨与板砖的碰撞声。
并且这次陈悍没有给奥锋喘息的机会,抓住奥锋的头发就往床上拖,将奥锋整个人压住,板砖一下接着一下朝奥锋的左手砸去。
每砸一下意识模糊的奥锋就撕心裂肺地惨叫一下,可被堵住嘴的他只能发出奇怪的“呜!呜!呜……”声。
五下过后,奥锋左手的手指全部血肉模糊,呈扭曲状。
奥锋疼得死去活来,冷汗直冒。
塞在他嘴里的袜子快被咬碎了,整个人都在抽搐,有心反抗却无力还手。
估计是打累了,也可能是牵扯到了伤口,陈悍突然放下板砖,平淡地来了一句:“你先疼着,我吃点东西,什么时候不叫了我们再聊。”
说完陈悍就从床上起来,继续去冰箱里找东西吃,留奥锋一人在床上翻滚。
又过了几分钟,奥锋也叫累了,举着被废掉的左手恐惧地看着陈悍。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陈悍下手会如此残忍,就跟疯子一样,他以前折磨人的方式跟陈悍一比如同儿戏。
“能谈谈了吗?呲溜……”陈悍一边吸着速食面条一边看着奥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