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封羽很快反应过来,那个正在伸手下到棺中的二叔,确是自己的二叔无误,是那两个有猫腻。
封羽几乎下意识的喊了出来,“二叔,小心,那两人有问题!”
封羽提灯就往过跑,他急着去救二叔,后面的张秀贤没想封羽突然来这么一出,只能跟在后面,他也喊着:“前辈啊,我是真的,那人不是我,你快把胳膊从棺里伸出来,当心着了道。”
站在棺上的封二突然感到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感觉伸进棺内的胳膊被什么东西拉住,想往出抽时,已动弹不得。
还不等封羽跑近金棺,他和张秀贤二人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差点一黑就倒在地上,好像受了什么影响,迷幻了神志,说不上由头,却让人欲欲昏厥。
封羽强打着精神,大声呼喊着二叔,张秀贤已倒在地上,一副人事不醒的样子,金棺之上的封二同样瘫在了上边,不知为何只有封羽还存有一丝清醒,情况一瞬间发生了巨大变化,让封羽手足无措。
金棺上只剩下封二一人,根本没有那两人踪影,宛如之前也不曾出现过一般,可见刚才却是着了道。
封羽觉得更加诡异了几分,难不成一切都是幻觉,可幻觉怎么会出现在相同的呢?又为何自己还能站在原地,难道这也是幻觉?&#24378&#29306&#32&#98&#120&#119&#120&#99&#111&#46&#99&#111&#109&#32&#35835&#29306
想着,封羽的鼻中就传进一股沁人香气,是那块发丘腰牌所出,原来不是封羽产生的什么幻觉,而是这腰牌中的奇香让他保持清醒,这话说话来自己还得感谢这位发丘后人了。
封羽稍缓了口气,将发丘腰牌放在鼻前吸了两口,这股味道确实能够抵御昏厥,随后他上了金棺上,先要去救二叔。
将那发丘腰牌放到封二嘴边后,果真封二一会儿便清醒了几分,见二叔有了反应,封羽忙问道:“二叔,你怎么样?”
封二有了些反应,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对之前的所做所为意识模糊,那只伸进棺材里的手根本拔不出来,封二强忍着骂道:“刚才我做了些什么?我靠,终归还是着了他娘的道啊,羽啊,去拿铲子把二叔胳膊砍下来!”
封羽一听要砍胳膊,后悔自己没能早点叫住二叔,落到现在这个情况,都怪自己太小心了,早要是能看破这当中问题的话,兴许就不用二叔搭上这条胳膊。
“你想看着你二叔死在这里么?傻小子,还等什么?”
“二,二叔,就没有其他办法吗?那可是一条胳膊啊,一定还有别的法子,张满月呢,张满月她一定有办法,她去了哪里?”封羽着急的差点哭出来,但那条胳膊却是无论如何都从棺材里抽不出来,死死吸再了里面,好像焊死了一样。制大 z.com 制枭
“你以为这是一个普通的棺椁吗?里面的东西怕是早成了精,再等一会,里头的东西见了活人血,不定要发生什么,一条胳膊而已,我封二想的开,权当是栽了,但我可不想把命都留在这,你别多想,你这不是害你二叔,是在救你二叔。”
封二的话视死如归,说得狠恶没有给自己留半分余地商量。
话音刚落,封二便叫了声出来,表情十分痛苦,应是那条胳膊在棺中受到了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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