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在不觉中睡了过去,他太累了,身体上和精神上的疲倦让他很快睡了过去。
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被缅甸人抓走,在这种窘迫的情况下还能睡着,这心该是有多大?
几个小时后,封羽让石头砸醒,是张秀贤在对面往过扔石头。
“我靠他娘的,都进了贼窝了,丫儿还有心思睡觉?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军额头能跑马,心大啊。”
封羽醒了过来,二叔也睡了过去,见张秀贤站在对面,顿时心里有了底,他问张秀贤怎么样,张秀贤让他先操心操心自己。他的状况看起来还不错,白染也醒了坐在边上,眼睛里没神发呆,好像在回忆什么特别不好的事物。
“我说,丫儿湖里的宝贝没得着,还让抓到了这里,真他娘的晦气。”他说着去找他的背包,却发现找不到了,“你见我包了么?怎么不在了?”
“不用找了,是他们拿走了。”
张秀贤着急叫骂,“装备可全在里面呢,丫儿还有在阴楼里摸的铜镜,这下好了,全给人做了嫁妆。
封羽让他稍安勿躁,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逃出去。
大概是二人的动静有点大,门口看守的缅甸人走进来骂了两句,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去睡觉。
封羽的心里是比较着急的,他必须制造机会,才能有让他们逃离的可能,第二天早上,他主动要求去见红胎记,他去化仙古湖必须得带上他们所有人,红胎记爽快答应,心想这样更方便他解决他们。
除了封二受了伤行动较慢些,一行十七人全部从山林里走去化仙古湖,红胎记说翁显四在湖边上等他们,等去了就能见到。
路上白染话不多,封羽问他在湖底下时人去了哪里,一直没有答案,至于湖底下的事情也没有说,其实以白染的身手,这伙人绝对不是对手,可他们手里有枪,人的速度是追不上子弹的。
红胎记他们毕竟是匪,组织纪律性不高,十七个人的队伍前后落下近百米,封羽扶着二叔,却发现他的伤全无大碍,他伪装着自己,是在等待机会。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说的半点不假,封羽不知二叔想要做什么,他从小就是打架的一把好手,各种心思手段玩的多了去了,打架斗殴上从没吃过亏。
而这机会说来就来,走在他俩前头的人忽然肚疼要去解手,封二说他也要去,封羽看了眼张秀贤,让他给打个掩护,张秀贤佯装说自己让虫子咬了,疼痛在地,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这时候谁也没注意到封二的动静,他在去解手时把一道的缅甸人放倒,拿了枪和子弹。
张秀贤在地上装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立马跟没事人一样,缅甸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本想去叫他们老大,然而他俩跟上了前头的队伍,装作如无其事。
张秀贤低声问封羽说:“我刚才的表演怎么样?大上海的演员也不过如此吧?”
封羽苦笑了下,这事还真得是他来,换做自己多半要露馅,正想着,封羽就去找白染,但他没找着,前前后后都没瞧见人影。
他立即问张秀贤,“我说白染人呢?怎么没有看到?”
张秀贤没在意,为了不引起注意,他让张秀贤小心点看上一圈。
结果依旧一样,“我靠他娘的,这家伙也去解手了?你有没发现,他有点不大对劲。”
封羽认定白染和二叔一样是趁乱离开了,趁着他们还没发现,他和张秀贤必须得想个万全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