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人,可以说是满腹经纶,他不仅是位精通风水的大师,还对当前时代变化与发展趋势有独特看法,对了,他还是个历史教授。”
封羽和张秀贤对视一眼,心中呼之欲出一个答案,二人一起说道:“徐教授?”
“对,就是徐教授,那镜子上的古文字非徐教授不能解。”
张秀贤反问:”丫儿还懂古文字,真厉害,我张秀贤没佩服过几人,这徐教授算的上一个。“
白染看了看表,走到酒店包间的电话处,拿起来通了个电话,像新月酒店这种配置的,在京城内少有,要知道通电话的成本费用较高,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起的。
白染去接徐教授的人已经出发了,大概再有几分钟就能到新月酒店,一想着等会就能见到徐教授,封羽有些激动,有道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徐教授就是这人。
张秀贤听后也大胆放心的把化仙古镜拿了出来,这段时间里,他舅舅一定没少找人去看这镜子,把手上都磨出了光。
”我说啊,这古镜确实够邪门的,你们看背面的图案,我找人去看,你们猜怎么说?这叫祈邪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封羽就骂,”我靠他奶奶的,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是说好不外露吗,万一那人瞎说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丫儿这不是好奇么,做事还是有谱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舅舅,什么宝贝在他手里能逃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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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羽没说什么,继续坐下来吃饭,吕广成的意图他心里知道,但没有坏心,他只求财,不像盘子曹那样求财更求命。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他们三人的话题又放回到了女人上,娶妻生子,延续香火。
不一会儿,有人敲响了包间房门,来者正是多年不见的徐教授,他依旧是一席素衣中山装,带着一顶皮帽,搭着一条棕色的格子围巾,人变化不大。
“各位,好久不见。”
口音里还是夹杂着粤语强调,这么些年在北方游历,语言上还是没能改变,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乡音。
三人对徐教授毕恭毕敬,自从上次徐教授在燕山上一别后,有三四年了,他的一些习惯还是老样子,与众人寒暄两句后入座,他拿出烟斗点上,一副教授讲座的样子。
“徐教授,这么久没见,您老还是老样子。”
徐教授摆手,“老了,身体明显不如以前的,原先上大雷音山,可以一口气上去,现在得歇好几回。”
白染问道:“徐教授这次回了趟老家,感觉怎么样?”
“故地重游,空有当年心,却不见当年人。”
“徐教授回了趟老家?徐教授是哪里人?”封羽则问。
“我父亲是东北人,母亲是闽南人,早年父亲从东北到南边谋生,这才认识下了我母亲,我从小长在闽南,基本上很少回东北老家,这次是特地回去看看,东北战事纷乱,也是惦念家乡,特地回去的。”
白染则问:“那你找着想要的东西了么?”
徐教授吸了口烟,摇了摇头,又点了点,“有也没有,这次主要是回老家为我父亲洗冤,他从东北出来那年被人污蔑杀了人,清庭不分青红皂白,缉拿归案就是死路一条,所以他只能一路南下,跑到了闽南这头,他最后到死也没能洗得清白。”
“没想还有这样一出,不过现在清朝已经覆灭几十年了,陈芝麻的事情不再有人会去追究,徐教授这清白自然会白。”张秀贤给说道。
徐教授则心有惆怅的讲:“非也,我父亲是道光年间进士,他赶得不巧,又因为人缘不好加上诬陷,本来最差可以在当地谋个一官半职,最后遭人设计,只能跑到南边。他是因寻找巫溪山而遭人嫉妒,身败名裂,后在逃离的路上,他将所参破的资料留在了附近深山内,我找过一圈,纸上内容已经风化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几句诗和一段前后联系不大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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