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羽的话说的正中徐教授之意,徐教授思量了番,对其又讲到,“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有所谓的气,气是万始而变的,于是有了这个世界组成,历史上多少年来,帝王之气要比普通人的气高上许多,小封爷你说的没错,气就是在以此形态藏在世间的。”
张秀贤觉得这番道理与他所看西方国家思想完全本末倒置,可他心里知道,中华文化才是最为博大精深的,西方文化不过几百年,就已经推翻了一轮又一轮,到底是西方人爱折腾,还是说我们的文化才是经的起时间的。
“我说,教授,丫儿别的我不管啊,就我们这风水玄学天星秘术,洋人再有几千年也赶不上,要说看龙脉,我们还得是这个。”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民间倒斗的全是手艺人,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他们都掌握了一种能力,看气识龙脉分金定穴,这手艺是独一份的。”
徐教授笑了笑,“你讲的没错,盗斗手艺是独一份的,历史文化的积淀造就这样一种职业的诞生,最早曹操设立摸金发丘是为了填充军费,再后来有民间晌马劫富济贫,为了钱财,引起更多人的倾重,贫苦人为求生存,甘愿以身犯险,发展到唐末,已成规模。又至明清后,这种民间盗墓的行为形成了一种特殊的存在,有些手艺高超之人,不求财但求一个得心应手,当做是一种乐子,这是最令人所发指的,坏人风水,此种方式令人憎恶。虽说民间倒斗现象已成一种风气,多数情况下,还是弊大于利,拿命换财的毕竟是少数人,有的倒斗世家会受到报应不复存在。”
徐教授看了看封羽,连忙转头说:“我指的不是观山封家啊,历史上那种小门小派覆灭了的有太多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一报还一报是古人留下来的说法,现实却是如此。”
说到此处,徐教授不免有些感慨,他突然停了下来,张秀贤说:“怎么着,徐教授想起了伤心事?”
“到了我这年纪,谁还没个伤心往事,人生如此,如此人生,凡是不能强求的,都随遇而安吧,你们才过了一半,有些东西还没到体会的时候。”
封羽苦笑,这种滋味如果可以,他一辈子都不想尝试,可人活着,终是要历经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多数时候,只有受着的份。
白染见徐教授停了话语,他说道:“徐教授,你相信天机存在么?”
“天机?有所听闻,万物之中有定数,会以非自然形式存在,这定数谓之天机。”
“没错,可这定数一旦泄漏,天机就不再是天机。”
徐教授反问:“怎么?你这么问是有什么天机泄漏了?”他看了眼三人,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我们长话短说,其实这得从很久前说起,封家棺材山有一前辈,他通晓阴阳,擅天星风水,似乎是在其中掌握了新的长存法则,留下了无数谜题,棺材山本就神秘非凡,观山太保明朝出山后,封家长门长谷两兄弟将前人之谜参破一二,看破不说破,封家后人得寻如此,发现有所谓天机之事,且不轮说前后关系,这张隐形之网在几代人努力下,有了今日结果,封羽,你来说。”
封羽瞅了眼白染,这人怎么话说一半自己不说下去呢?
“是这样的,徐教授,我封家和白家一直是雇佣关系,打我爷爷这辈起,封白两家突然没了联系,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些无法阻止的东西,到了我这儿后,从小好奇的性子让我走进了这一泥潭之中,按照线索,我知道了许多我的世界里理解不了的事物,现在矛头指向神族人遗留下的天机,这是封家众多年发现的,虽然有种种表明,这一事物或许压根不存在,可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它是存在的,徐教授,不知您怎么看?”
徐教授顿了下,“存在与否都有其道理,这种事情我不好讲,就像之前说的,万事万物都有他存在的必要,又在遵循着某种定论,天机只是一个变数,代表不了什么。小封爷,前人们做过的事,必然有他的道理,听了你的话,我知你是个有责任心之人,但人啊终究凡胎肉身,力所不及有太多,凡事随缘即好,过多强求换来的未必有好结果。”
封羽觉得也是,虽说徐教授讲的模棱两可,却不难听出其中意思,顺其自然,便是最好的状态,这有点想道家思想,徐教授八成是个信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