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那韩某便不客气了。”
“你要干什么!?”
郎岐听到韩文新的话,顿时感觉到一丝不妙。
只见韩文新身躯向着前方一踏,一拳对着郎岐的面门就是袭去。
“嗵!”
郎岐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一股眩晕之感涌来,脚步更是连连后退,最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郎大人!”“郎大人!”
周围壮班看到这,连忙喊道。
“韩...韩文新,你好大的胆子!你敢打我!?你这是谋逆!”
郎岐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和嘴巴,一片鲜红。
场中众人都是一片错愕,谁也没想到这韩文新竟然出手一拳将郎判官打趴下了,他可是新任知府眼前的红人啊,渝州城的三把手。
“这是你的医药费。”
韩文新从荷包中拿出了三两银子扔到了郎岐的怀中。
“好好好。”
郎岐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道:“韩文新,我们走着瞧,此事我定要向知府大人汇报。”
“走!”
说着,郎岐在几个壮班带领下起身,颤颤巍巍的向着远处走去。
“郎大人,你的伤势没事吧?我们现在要不要去看大夫?”有个壮班小声问道。
“可是那渝州城最好的大夫不就在后面吗?”旁边壮班忍不住嘀咕道。
“看看看,看什么大夫?”
郎岐眉头一凝,拿出了三两银子,道:“这大晚上的不去勾栏听曲看美人,看什么大夫?”
几个壮班听到郎岐的话,都是愣住了。
按照以往郎岐的性子,说不定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报复这韩捕头了,但是此刻竟然有闲心去勾栏听曲?
“走走走,快走,快离开这里。”
郎岐不耐烦的道:“韩文新那小子,下手还真的狠,老子今晚要一......一....解千愁。”
...........
“呼!”
看着郎岐带着众人离去,白马镇的百姓都是松了口气,但随后内心却更是担忧了起来。
郎岐走了,但是谁都知道他还会再回来的
再说了,就算郎岐不会来,那他们又该如何呢?
这候 z.co m 章汜。那银子,能释放他半个月的积蓄......
韩文新肉疼的看着郎岐的背影,随后转过身看向了安景,顿了顿才道:“安兄,现在就看你的了。”
&#24378&#29306&#32&#98&#97&#111&#108&#97&#105&#120&#115&#119&#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放心交给我吧。”
安景点了点头,随后率先向着秦捕头走了过去。
“这是渝州城的小安大夫。”
“他可以吗?”
“哎,现在还敢来白马镇医治的大夫只有他。”
........
周围白马镇的百姓看到这,都是低声议论了起来。
“小安大夫。”秦捕头准备起身,但腿脚刚要站起,顿时感觉全身无力。
“你坐着吧。”
安景连忙道:“我先看看的你脉搏。”
“小安大夫可会隔空号脉?”秦捕头苦笑道:“若是不会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医治我等了,我怕到时候你也沾染到这疫病。”
“无妨。”
安景摆了摆手,道:“你躺下,随后把脉搏给我就是了。”
秦捕头看到安景坚持,只能将身子躺下,随后便伸出了自己右手手腕。
号脉之法,可不是说随随便便就能号,首先其手腕要和心脏处在同一水平,这样的话偏差会降到极低。
安景双指指目搭在那脉搏寸关和尺关之上,感受着体内的气机的律动。
尺为阴,浮为阳。
秦捕头脉搏浮沉尺数大变,尺数波动异常,阴火旺盛,而且脉象较短,要不是他内里一股气劲支撑着,可能此刻和其他捕快一样,化作了孤魂野鬼。
“嗯?”
安景看到,心中却是一动,在秦捕头体内的气劲当中,他感觉到一丝熟悉,似乎和水中月的身上很像,而且听韩文新说秦捕头的修为是五品,但是此刻气劲却明显强于五品。
这个秦捕头并不像表面这般简单啊。
“安兄,如何?”
韩文新在旁打断了安景的沉思。
看到安景半天不说话,他的心中也是沉到了谷底,莫非安景也是没有办法?
周围白马镇的白姓也是吊着一口气,心中十分的紧张。
似乎安景此刻的话,便宣判着他们的生死似的。
安景缓缓道:“如我所料不差的话,应该是尸气。”
“尸气!?”
韩文新听到这顿时一头雾水,“安兄你可有办法?”
对于这些弯弯绕绕的他根本就听不懂,他只想得到结果。
安景轻笑一声,道:“别着急,这尸气处理比阴气要难上许多,但也不是不能清除。”
若是寻常大夫,肯定医治不了这尸气,但是安景对此却是颇有经验。
“呼!”
听到安景这般说,韩文新心底的石头算是彻底落下了。
“小安大夫能治?”秦捕头也是眼中一亮。
原本他都准备等死了,但是没想到韩文新请来的安景竟然能够医治。
不愧是宗主想要搜寻的大夫,人果然不一般。
“可以。”
安景点了点头。
“小安大夫能够医治?”
“太好了!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小安大夫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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